【所谓见钟情,都是人类见色起意。】
“秋也,你最初是喜欢才华还是容貌?”
“你切。”
【谎言!谎言!爱情骗子,没有人类会喜欢另个人类切!你自己照照镜子,是不是完美无缺,是不是没有让人讨厌地方?】
“受罚魔鬼真心话”说出来相当刺耳,让人
生而为人,是件辛苦事。
……
“秋也,们在起多少天?”
“八年零五个月,再过几天就满八年零六个月。”
【桀桀……他记得很清楚,说真话,但是你想知道定不是这个答案,人类爱情虚幻至极,可笑还有人相信这种东西。】
“老师担心直接拆穿他,会让他绷得太紧精神垮掉,要点点摸清楚他老底,守住这场爱情,早点把人带回法国。”
“要是有问题,按照老师性格会直接出手囚禁秋也吧。”
“这才是老师贯行为模式。”
阿蒂尔·兰波所思所想是麻生秋也所预料不及。
“宽容”二字有多难。
他们爱情,更像是自己给予对方临时温暖。
他问保罗·魏尔伦爱不爱自己时候,对方说是“不爱”。
他却以为是口是心非。
多天真啊。
亲友从来不屑于撒谎,总是个人坐在夜幕下房间里沉默,空空,眼神轻轻渺渺,好似漂亮人皮下凝聚不出个实质化灵魂。
“追求天数不算吗?”
“同居才算。”
【桀桀……】
“你当初是对见钟情吗?”
“嗯。”
对于普通人来说是艰难地拿起与放下,对于超越者来说是低头,臣服于感情,告诉全世界——无法摆脱这个欺骗人。
麻生秋也还沉浸在阿蒂尔·兰波恢复全部记忆,自己会和保罗·魏尔伦极限换下场里,他太过害怕,畏惧八年,担心自己醒来就是镜花水月场空,他所作所为都无法抹消自己与保罗·魏尔伦差距。
他在自己安全屋里藏着中也相册,阿治乳牙,江户川乱步掉落头发和滚落到角落里玻璃珠,保留兰堂丢弃些有纪念意义生活物品。
最后,还有那些无法使用华国机票。
他就像是卑微老鼠,囤积着自己觉得珍贵东西,个人偷着乐。
自己无法成为保罗作为人类锚点啊。
阿蒂尔·兰波无奈笑,选择放下,侧头去看街道橱窗。玻璃折射出他三十岁仍然像是二十五六岁容颜,长发松散,长长卷卷地落在腰际,板起脸时候五官要冷硬许多,这是法国人最好年龄。
“老师说秋也精神不对劲,是带来吗?”
“他对欺骗——”
“让他持续八年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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