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在床上双手撑着脖颈,呢喃一声:“这是第几次了?这个家伙有完没完……”
【兰波,我不会阻止你,因为你和他没有未来。】
王秋先生是这么跟他说的。
阿蒂尔·兰波又冷又蓝的眸子里涌出泪水,打湿了枕头。
“真是无聊。”
它舒适。
却需要贫穷或者高昂的金钱为代价!
最重要的是——厌倦!枯燥!阿蒂尔·兰波就像是一只喜怒无常的猫,偶尔非常黏人,偶尔渴望一个人出去晃荡,而保罗·魏尔伦不足以让他一辈子对他依依不舍。
当兰波盯着他的婚戒的时候,保罗·魏尔伦心头涌起的是惧怕,手指神经瑟缩,为上次插穿手掌留下了心理阴影。
【我不想离婚!】
,上面雕刻的是耶稣十字架,“很值钱吧?”
保罗·魏尔伦说道:“它是传家宝。”
阿蒂尔·兰波想到王秋先生挑剔的品味,放心下来。
“兰波,今天可以让我来一次吗?”保罗·魏尔伦哄着兰波,迟迟没能在床上一展雄风,可惜兰波已经没有几年前那么单纯,有了占据主导的意识,笑嘻嘻地说道:“王秋先生不让,说我年龄小,在这方面不能吃亏,要狠狠地干你才行。”
保罗·魏尔伦目瞪口呆,这是那个文雅的男人能说出来的话?
他轻轻说道,如同自我评价。
最开始打算各取所需的是他,最后当然也要他做出决定,这场爱情之中,他不允许自己成为被动的一方。
保罗·魏尔伦从外面回来,醉醺醺地看见兰波在收拾衣物,当即大惊失色,背后一身汗,拽住了昨天还温情拥抱的兰波,“你要去哪
离了婚,他更加负担不起与兰波在一起的生活。
因为保罗·魏尔伦和玛蒂尔达之间的婚姻,阿蒂尔·兰波受足了气,一旦旅游的甜蜜期过去,吵架,指责,各种撕毁草稿、丢脑袋成为了恋人之间的常态。
阿蒂尔·兰波受到魏尔伦这个酒鬼的影响,也写不出适合赚钱的诗歌,干脆躺在床上思考。
又一次,玛蒂尔达寄信过来,威胁保罗·魏尔伦不同意离婚就曝光两人。保罗·魏尔伦不乐意,阿蒂尔·兰波讽刺地看着他,一针见血地说道:“要么离婚,要么滚回巴黎,你这样摇摆不定,会害死我的,我可不会陪你一起坐牢。”
“再让我想一想,我其实打算参军,这样就能不回巴黎了。”保罗·魏尔伦烦躁地跑出去,找大使馆了解情况。
“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这方面能力不行,交给我来就好了,我会好好感谢你送给我的礼物。”
阿蒂尔·兰波翻过身,熟练地捣弄大他十岁的魏尔伦。
两个人的爱情又点燃了一把火焰。
极致的自由,意味着脱离社会,放弃承担所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