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股慌张的不适感击中了。
她忍着心悸喃喃道:“我……我没和女人……”
苇庄的嗓音隐没在黑暗中,比往常的声线要低沉一点,“我也没有。”
她的动作很轻,掌心和指尖纵然柔软,落在肌肤的感觉也像有一点点火星子蔓延过。
以前小园看一些亲热戏的电影时,她就很好奇女演员是怎么演出那种叫声,软绵绵的,像从嗓子眼爬出来的,听得人全身冒鸡皮疙瘩的哼叫。
现在她听到自己也发出了类似的声音,此时此刻听着特别清晰,陌生,羞得抬手去捂住自己的嘴。
刚才她绑着的丸子头已经松开了,蜿蜒而下如水地覆住她的纤纤的直角肩。
苇庄倾上来,她身上薄薄的真丝衬衫贴着她的肌肤,她拨开了几缕落在自己的发丝,从她的肩膀吻了上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燃到她的脸颊,烧得小园迷迷糊糊,心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