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秒后,在更衣室外望来学生们逐渐因为茫然不解而汇聚目光里,郁睿僵着身体走出去。
谢黎视线里,点淡淡红色染上少年后颈。
郁睿没说话,只避开谢黎眼神轻颤下。
谢黎伸手给他拉开帘子。
“所以班长,放心吧。两年期限到达之前,定不会在你不做回应和要求情况下碰你半根手指。而且,你说什就是什——定听话。”
郁睿僵两秒,抬脚往外走。
在他从谢黎面前走过那秒,谢黎突然俯近,又开口:“不过,你真觉得两分钟就不能做什?”
黎歪头,“去外面等吧。”
“……”看出谢黎真是这个意思,郁睿眼底慢慢露出点意外情绪。
谢黎低下眼,笑,“奇怪为什这轻易地放你走?”
“。”
“因为不敢,班长。”谢黎突然说,“本来以为只要你动心就没什不敢事情,现在发现错——两年那个赌注就好像只饵,就算它没有标明奖品,但也足够勾着只敢小心翼翼地追在后面。知道为什吗?”
“……”
那人在他耳边恶意地笑:
“等两年后吧,班长。到那时候定帮你知道,就算只有两分钟,也够让你腿软到哭着求‘饶’。”
“——!”
郁睿身影蓦地僵住。
郁睿默然。
谢黎却笑,“你肯定知道,你那聪明……几乎就是给挖个明晃晃坑让往下跳。那个坑叫希望,叫可能性。”
郁睿从墙根直起身,“不知道你在说什。”
“没关系,”谢黎慢慢舔过尖锐犬齿,也点点把心底歇斯底里欲望压回深渊里去,他低着眼笑起来,“跳就是——为那点能够完完全全得到你希望和可能性,再渺小都会跳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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