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多久,醒来仍觉得难受。感觉妹子给她带药不见效,安之没办法,也不敢洗澡,看手机,她整天没联系言蹊,言蹊也没有联系她。
安之这下更觉得委屈,她抽泣几下,然后要告诉自己不能太幼稚。她不想吃东西,喝几口水,又去埋头睡。
这觉又到隔天下午,安之昏沉沉地醒过来,实在受不不洗澡,只能去洗手间擦洗下,换身衣服。
这时有人敲门。
安之打开门呆住,然后扑过去抱住她。
开始还不严重,只是打喷嚏和鼻塞,她没打电话和视频,到年底言蹊也很忙。
谁知道国内除夕那天她症状越来越严重,浑身发冷打颤,头重脚软。
她强撑着跟家里人视频完,就歪到床上。
过会儿,言蹊要跟她单独视频,安之按掉。
“不舒服吗?你脸色不太好。”言蹊语音问她。
头发哄她睡。
安之缓缓地眨着眼皮,感到种浓重幸福感。
过几天她就要回美国,又要两地分居时候,她并不觉得难受,言蹊也没什抵触情绪,从柳依依嘴里,安之知道言蹊和她前任是因为出国而分开,至少她不用担心这个。
她知道言蹊还有她顾虑,没关系,她愿意慢慢等,经过昨夜,她有足够信心。
安之很快就在言蹊怀里入睡。
言蹊神情微疲惫,唇畔笑容仍带着稠密温柔之意。她腿边立着个小行李箱。
安之心里泛起又惊又喜又难过复杂感觉,软声问道:“你
“没什,困。”安之艰难地打着字,摸摸额头,感觉自己有些发烧。
她觉得很难受,人生病不太舒服时候负面情绪最多,国内又是喜庆洋洋春节,她更加不想煞风景。安之裹着棉被伤感会儿就睡着。
隔天起床脸色还是不太好,头痛怕冷喉咙痛。打电话跟导师请假,然后托同楼宿舍妹子给她带药。
宿舍新住进来个中日混血学生,见她样子不太好,还给她外带碗粥回来。
安之吃粥吃药,又蒙上被子睡。
余下几天过得很快,白天言蹊去上班,中午安之回去找她吃饭,偶尔她们逛街,看电影,逛超市买菜。
言蹊做饭水平还比不上安之,她就在旁帮忙,她们两个像是连体婴样,有时不说话,有时说很久。些琐碎事情她们做起来都充满浓情蜜意。
几天后,安之恋恋不舍回美国。
回到波士顿。这座古老又现代城市气温在这个冬天达到零下十几度,跟邶城温度相差不远,就是风雪大,雪最大时候已经淹没到人膝盖。
安之刚回来几天在倒时差,课题也紧,她熬两天两夜,不经意就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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