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在盛喃
意识即将掉进黑暗边缘时，
声惊讶语气拉回
她——
“老师意思是，小他从开学以后就没去上过课？”
“您……”栾钟海都愣，“原来您不知道吗？靳爸爸为这件事也去过学校。”
盛喃下子清醒，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靳奶奶惊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就平和下来：“这孩子，答应
回来复读，结果还跟玩这种心眼……还奇怪呢，都说安乔是市重点，怎
课业这轻松，每天早早就回来。”
老太太转到半，看见在台阶下懵着盛喃。
盛喃身高在这座北方小城里原本就是女生中偏矮行列，整个高三实验11班也没第二个161女孩；偏偏这会儿她又站在两级台阶下面，看起来跟个初中小姑娘似。
靳奶奶看着她，不确定地问栾钟海：“这是栾老师家里女孩儿？”
“哪能啊，闺女才12呢，”栾钟海笑道，“这女孩是靳班里同学，跟靳认识，算是朋友，就带她块过来看看靳。”
“小朋友？”老太太意外之后，脸上笑意更浓些，“那你也快进来吧。”
喃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跟着栾钟海上楼。
靳家在二楼右边那户，老式楼房楼道稍有些窄，如果要过两个人，那大概必须都侧身才能不碰到地通行。栾钟海敲门时，盛喃就乖乖抱着书，在比入户平台矮两级台阶上站着。
门开之前，盛喃预想过很多可能。
但都没想过会像此刻，现在城市里已经很少见到木质内门和金属外门依次打开以后，露出来是个慈眉善目老太太。
“你们找谁呀。”老太太声音温和，慢条斯理。
栾钟海苦笑：“原来靳是答应您
盛喃回神，忙抱着书鞠躬：“谢谢奶奶。”
靳奶奶眼睛笑弯下来：“这小姑娘真礼貌，还可爱。”
“……”
明明这种哄小孩似夸奖在爸爸朋友们那听过无数遍，早就麻木，但盛喃不知道怎还是微红脸。
进门以后，盛喃就乖乖坐到沙发上，听栾钟海和靳奶奶交谈。起初无非是些对学校情况介绍，盛喃早就在赵阿姨那儿听过遍，此时靠在柔软沙发里，再听着这絮絮叨叨话声，她只感觉意识跟着身体样点点地往下陷。
盛喃呆看着，心想是不是走错门。
栾钟海好像并不意外，低低身问：“您好，请问这里是靳家吗？”
“对，”老太太扶下老花镜，认真瞅栾钟海两眼，笑，“你是今天上午打电话过来老师吧？”
“是，是，那您定就是靳奶奶？”
老太太笑着点头：“栾老师进来吧，小这会儿不在，般傍晚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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