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下的夜狐狸好像被他方才清隽眉眼间压抑着的情绪吓呆了,半晌才哦了一声,懵懵地跟上去。
重回酒店大堂。
靳一这次毫不犹豫地去了前台,推上自己的身份证,还哑着声音:“再开一间大床房,谢谢。”
狐狸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儿下的国外小电影,还要拽上他一起。那些叫人耳红心跳的声音里,混小子们总是一个个憋红着脸,还看得一眼不眨,唯独靳一或仰或卧,懒撑在随便哪个角落,光线好就翻翻书,不好就玩手机。他也有反应,但从不热衷,无法自主控制欲望的行为在他看来都属于低等生物。
低等生物。
像这样被无意撩拨就思绪翻腾的他,能强到哪儿去啊。
靳一一边在心底自嘲,另一边却难以叫停。就算自我宽慰说狐狸面具是她自己戴的,夜行勾人的狐狸也算是她自己扮的,大哥哥也是她自己喊的。
可她的细微挣扎带来反向力的手掌又清晰地告诉他:此刻是他把人按在自己身前的。
这场不应该叫约会,应该叫靳一自制力大作战(x)
约会part暂时结束,未完部分待(以后)续。
大拽比和小白菜认识的第一个《极具意义》的元旦&新年就要来了,差不多该解决一哥的学业难题了v
她才不是什么狐狸精。
真欺负一下,估计都会哭着勾着小腿来踹他吧。
靳一大概耗空了前面十八九年积攒的自制力,才终于在真做出什么前拉停了自己的俯下的身影。
最后,他就好像只是在她头顶狐狸面具上轻嗅了下似的,直回身,抬手屈指,敲了敲:“…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