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雨霏左右看看,凑过来压低声说:“就之前拿你家那位打趣,说金计专业得谢咱院的不留之恩,还说以
“好——”老四头点到一半,惊住,“两个??”
“嗯,我想带她一起过去。”
“……”
在三人震撼的眼神下,靳一转出宿舍门去。
盛喃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一周的平静生活。学校论坛里对S大第一斩跑美院寝室楼下“罚站”三小时事件的热情依旧高涨,但那天套头出现的奇异生物的身份,竟然历时一周都没被扒出来。
“对,周六下午到晚上,”其中一个正身,“地方我都定好了,怎么,一哥你要来吗?”
老二笑道:“少做梦了,大一大二两年咱仨六个生日,一哥一个party没去过,凭什么去你的,就你脸大啊?能回来给你吹根香烟你就偷着乐吧。”
“不是,你少扯淡,好歹吹根蜡烛,吹香烟算怎么回事,上坟呢?”老四笑骂。
那两人闹得欢,靳一站在门口,垂眸想了几秒:“学生会的人都去么?”
正和老二闹的老四愣了下,回头:“是啊。怎么说我也是副会长,这点面子他们还是都会给的。”
,眉尾一抬:“你想说什么?”
“你看你白天见了小初恋多激动啊,这么晚的时间,好不容易把人约出去了,结果这才几点就回——”
“三门。”靳一这次更简短。
徐放彬:“……”
靳一落回眸,似笑非笑:“叫爸爸。”
这令盛喃的三个知情室友都很震惊。
周五下午,15:10。
盛喃和三个室友提前10分钟赶到上课的阶梯教室。这节是《中国近代美术史》,绘画专业和其他好几个美院专业一同上课,所以课程是在可以容纳300人以上的阶梯教室里进行。
“这节课就是咱们那位副院长的,”经雨霏一把拉住盛喃,“所以我们还是选中间位置吧,他特别喜欢点前排或者后排的学生起来回答问题。”
盛喃有点茫然:“美院的哪个副院长?”
靳一点头:“我去一趟。”
寝室里笑闹戛然而止。
那三人都目瞪口呆地转向靳一。
僵持几秒,徐放彬懵问:“一哥,你今晚受你小初恋刺激了吗?这是伤心过度,准备用刺激的新恋情来治愈失败的旧恋情了?”
“滚,”靳一慢条斯理地骂完,转向老四,“那天帮我留两个位置。”
“……爸爸!我期末不在专业垫底就靠你了!”徐放彬毫无骨气,嗷的一嗓子就要扑下去抱靳一的腿。
靳一平静地转身避开:“行了,跪安吧。”
“喳!”
临门对床那两个看热闹的乐得不行,靳一端着洗漱盆从他们面前经过,要出去时,他脚步突然停了下。
思索两秒,靳一回眸:“老四,你生日party在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