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停几秒,靳轻扣住方向盘:“说要去是在周初,那时候,你不愿意和公开出现在校园里。”
“啊?”盛喃刚想问这有什关系,紧跟着就反应过来,憋几秒后,她长叹口气,“大学是个大染缸,高中老师诚不欺。”
靳指节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似笑非笑:“比如呢。”
“比如原本大拽比,现在已经变成黑芯儿。”盛喃又叹口气。
“直算不上
“尚且尚,浪迹浪。”
盛喃茫然地边品着边点头转回:“这名字取得,确实挺浪。”
靳笑:“所以他不喜欢别人喊他名字。”
“那去要注意点,”盛喃蹙眉,“早知道不问。万人多,紧张很可能越不想喊就越会喊出来。”
“没事,”靳淡定道,“有在,让他憋着。”
盛喃红着脸,闷不吭声。
靳倚回来,突然玩笑逗她:“怎不抖?”
“抖什……”盛喃说到半就反应过来,气得直哼哼,“抖麻。不药而愈,你以后别想这欺负。”
靳低低地笑:“也未必,下次再试。”
盛喃磨磨牙:“禽兽。”
找回能对抗那种恐惧勇气,甚至觉得可以对它淡然处之。
盛喃恍惚又懂得,或许只有爱能克服那种孤独感。
到那天,到长眠前,深爱人依旧可以彼此依偎,笑着说。
晚安,爱人。让们在下个黎明相见。
如果没有下个黎明,们也不过是像从前无数个晚上那样,拥抱着度过个更长夜。
盛喃笑弯眼:“你怎这欺负人,他今天可是寿星……说起来,们第局迟到,会不会不太好?”
“他下午这局学生会太多,外人杂乱,不见也好。”
“嗯?那你怎还答应去?”盛喃不解,“也记得室友们都说,你前两年从来不参加派对之类。”
盛喃说完,车里静。
半晌不听那人开口,盛喃好奇地转过去。
“嗯。”靳笑着应。
由于这场计划外“为非作歹”,靳和盛喃错过生日派对第局,黑色SUV索性不紧不慢地开上路。
路上,盛喃有点不安:“你过生日那个室友叫什?”
“尚浪。”
盛喃呆:“啊?”
“你耳骨洞,”那人突然在她耳边低声问,“是什时候打?”
盛喃回神:“就,在国外时候。”
靳叹声,拿指腹轻轻蹭过去:“耳骨穿孔对身体不好,为什要冒险。”
盛喃小声:“挺喜欢。”
打都打,伤口早就愈合,感染危险期也早就过,靳说什都徒劳,只能报复式在凉冰冰耳骨钉和她耳廓上轻吻下:“以后别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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