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意外收获!”施海坐回车里,笑嘻嘻说,“姐,你说是不是在她心里刷波好感?”
施辞发动车,反问道:“你说呢?”
“觉得有!可惜没看到她对脸红。”施海酸不溜秋地说,“老舍先生说过,个女子脸红胜过大段长话。”
这哪里是金童?
“幸亏你长得不难看。”施辞道。
“姐,往那边开。”施海熟门熟路地指着方向。
在宿舍楼停下,唐啁在背双肩包时候,施海已经先下车,给她打车门。
唐啁出来时,跟施海说:“谢谢你。”
“没什啦,不要客气,你回去赶紧洗个热水澡,不要着凉。”施海笑容灿烂。
这样表现还有点像样。
娇憨。所以即使她不笑,说话也不热络,并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她此时,睫毛眨不眨地盯着窗外,出神地,发呆地。
眉目轻锁,似乎陷在种无可自拔悲伤里。
悲伤?
对,是这种感觉。
太蠢。
比家里那只傻二哈布丁还蠢。
施辞放在驾驶盘手指敲敲,倒也不去催施海。那小女孩足足矮施海个头,才刚到他肩膀,两人站在起看着确实有那点金童玉女感觉。
正想着,那小女孩突然朝这方向看眼。
然后目光对准她,睫毛动动,小小唇瓣似乎也动动。
是想对她说谢谢吧?
施辞很轻易地就懂,她弯弯眼睛,对着她挥下手。
施海拿出类似写作时捕捉文字精神在分析着少女。
可是……为什呢?
“哎……”他有点受不这种气氛,刚想开口,施辞纤长手指伸过来,敲下他膝盖。
施海顿,没再说话。
车厢里只有轻柔音乐声,在路雨中,很快就到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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