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施老师。
——那也不行，你要再叫
施教授，施老师，就当你在索吻。
施辞扬唇
笑，表面风轻云淡，眼眸却暗含
点点说不出来
深意。
“施教授……”唐啁小小声地叫句，因为是比赛，唐啁头发都扎起来，垂落脸颊几缕发丝根本遮不住她发红耳朵。
“嗯。”施辞点下头，眼眸里都是笑意。
她在八楼，往外望去是灰蒙蒙天气，温度很低，但她穿着这外套点都不冷，尺寸也很合适，像施辞怀抱样温暖。
等会儿，她滑开手机，还是没有回复。
唐啁微微抿唇，心情突然有点低落起来。
“唐啁。”有人叫她，她收好手机，情绪瞬间也藏好，转头，是辅导员叶老师，还有——
唐啁眨眨眼，眸光闪动。
她能看到唐啁这面。
那只被雨淋湿，从未停止飞翔小鸟，独自飞过很长段路程，扬扬翅膀，落在她肩膀。
她从来都不缺仰望目光。
而施辞希望自己能是她栖息地。
唐啁好不容易从同学老师之中抽身，出来外面走廊里，拿起手机，发微信给施辞。
唐啁是第二名。前三名进入全国比赛。
叶青芜和萳城学生听到她名字就欢呼起来。
施辞看着人群中她被同辈学生们围着，其他人在她眼里是平淡灰色，唯独她是抹粉色，光围绕着她，她微微弯眼笑。
施辞有些移不开眼睛。
食堂里初见，她忧郁文秀侧影。
叶青芜还是觉得奇怪，按道理说唐啁那次生病，施辞还请自己跟宿舍长打招呼，这两人不像这
生疏模样才对。
对，施辞跟她说
“表现得很好，很棒，恭喜你。”叶青芜在称赞她。
唐啁微微笑：“谢谢老师。”眼睛投向施辞，施辞笑着看她，悄悄地冲她眨下眼。
“啊，快叫人啊，你这孩子。”叶青芜有点奇怪，唐啁这学生据她解最懂礼貌，还有这两人不是熟悉？怎见面也不打招呼？她赶紧提醒唐啁。
唐啁怔，白净脸颊隐隐渗出点绯色。
——你以后叫施教授，就亲你。
“比赛结束，第二名。”
“你在忙吗？”
站得太久，腿有点麻麻，幸好脚下这双黑色靴子穿着很舒服。
唐啁想到施辞专门给她挑，心里很暖，指尖在屏幕上空犹豫几秒，输入，“想你。”
发出去时候脸热热，轻呼口气。
清明节雨中她，哀伤沉痛侧脸。
以及那无数次看向她似在诉说着什眼眸，那偶尔轻笑起来神情。
这是她印象里她。
可底下这个在同辈里自信，受人仰望耀眼而不刺目也是她。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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