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给
吧，爸爸知道该写什
。”
这
声“可惜”，宛如记重拳，重重落在顾启洲
心上。
呦呦模模糊糊听出话里丝微妙情绪，她声音也跟着轻柔起来：
“不可惜，爸爸以前也这样，知错能改就不可惜。”
电话那头沉默。
忽然，顾启洲开口道：
……他怎会知道？
……那天，明明谁都没有来。
呦呦：“虽然很好笑，可是爸爸摔下去会不会很疼啊？当时有摔伤吗？”
顾鸿钧：“应该没受伤，当时并不在场，也是事后看老师寄给录像才知道。”
顾启洲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铁卢……】
呦呦听到这个结论十分开心：
“期中考试数学考九十六分呢！比爸爸聪明！不是家里数学最差啦！！”
她不是倒数第笨！
万岁！
“那个人转述得不对，东张西望地从舞台上摔下去，不是因为紧张。”
“是在找您。”
空气凝固瞬间。
电话另端，久久没有声响。
顾启洲冲呦呦笑笑，他张开手：
刚刚呦呦和顾鸿钧问答之中，其实又很多事情，他原本都不该知道。
因为那个时候，明明是公司告诉发展阶段，有时他睡觉前顾鸿钧在南半球，睡醒之后他又飞去北半球，他电话也从来没有打通过。
顾鸿钧仿佛知道顾启洲在想什，他像是在和呦呦说话，又想是在对其他人解释：
“刚刚说这些，其实也不是亲眼见到，大部分都是别人转述。”
“没有亲眼看到，可惜。”
然后他就见呦呦和顾鸿钧两人唱和，问答，完全跑偏成他黑历史挖掘大赛。
“……上台表演有没有出过丑？有，他们小学有次排练跳舞，你爸爸也参加，听老师说他原本私底下排练得很好。
可上台之后，他就因为太紧张，东张西望，结果跳着跳着就从舞台后面滑下去，连背景布都扯掉，最好玩是，他掉下去之后他前面同学们还在继续跳，完全没发现台上少个人……”
爷孙两人哈哈大笑，呦呦眼泪都快笑出来。
可顾启洲却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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