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闻言沉默两秒,突然没征兆地开口:“你想接触公司什人。”
“……!”
宋书瞳孔微缩。
秦楼原本就在极近处观察她情绪和反应,此时露出得逞低笑。
“你被抓住尾巴,小蚌壳。”
“什办法?”
“给你工作,床上工作。”
宋书:“。”
几秒后,沙发区传来声闷哼,秦楼揉着被恼羞成怒蚌壳捣拳腰腹躬身,然后低哑笑声从他胸膛里跑出来。
他微歪过脑袋,脸上带着戏谑调笑,“你也会生气,小蚌壳?”
“已经是上班时间,秦总。”
“周末两天都在加班,现在正肚子火气没处撒,偷会儿懒谁敢说。”
“可没有秦总理直气壮,周末也因为连下周工作任务都没收到所以没有任何加班——应该要上班。”
秦楼耳朵动下,从她颈旁抬起脑袋,眼神有点阴沉,“原来你是为工作才上来找。”
宋书:“……”
穿。”
“……”
“也确实是失算。”
宋书眼神微动,“哪里失算?”
秦楼回答得很正经,“想去别人池子里偷蚌壳,不能用鱼饵钓,应该直接直接撒网捞上来。”
宋书:“……”
宋书转开眼,“不懂你在说什。日常工作是职责,不想搞特殊。”
“你知道在面前,现在就算再欲盖弥彰也
宋书方才出手到半就自动减力道,见他佝偻起身正有些不安,闻言她攥攥指尖,扭开脸没什起伏地说:“不想在工作事情上搞特殊,这样太容易授人以柄——巧巧在绩效考核时候定会想方设法地为难,你要害被踢出公司?”
“她敢。”秦楼淡淡收笑,起身。“捞进池子里蚌壳,谁敢碰剁谁手。”
宋书瞥他。
秦楼想想,“栾巧倾可以不剁,交给你处置。”
“……需要工作,正常法律合规部职员工作。”
宋书:“你连工作醋都要吃?”
“你天陪它八九个小时,陪连八九分钟都未必有,为什不能吃它醋?”
“……”竟然无法反驳。
宋书陷入沉默。
秦楼眼神动,又从那阴沉情绪深里揉出点笑意,“但是有个两全其美办法。”
“别人池子里”那几个字有意无意地咬重音,若有深意,宋书听完表情微动。只是不等她仔细思考清楚,就被秦楼攥住手腕拉向沙发。
两人前后落座到沙发上。
这顺序差就产生个结果:秦楼是坐到沙发上,宋书却被直接拉进他怀里。
不给人挣扎机会,秦楼转身就把怀里蚌壳抵在沙发靠背和扶手间三角区域。
宋书任他抱着厮磨会儿,才低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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