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能够预料到之后
事情。
秦晴眼神焦点稍稍散
，像是回想起那段她最绝望日子。
“其实之前那
年
都不太去想他，
“啊？！”卓安可神色惊讶。“们都不知道！”
“……”秦晴唇角微勾，眼底却无半分笑色，“身份机密自然不能透露吧。那之后就没见过他……想见也见不到。离开清城之前个周，给他发信息，告诉他要走。”
秦晴话音稍滞，像是嗓口干涩无以为继。过两秒她才侧开眼，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地继续：
“然后等个周。直到走那天，他发消息告诉，他之后就会有个漫长多重选拔训练期……”
卓安可若有所感，咽下口水：“多、多漫长？”
卓安可先开口。
——
看秦晴那副神情淡定、眼神却明显魂不守舍模样，她也不指望对方能先做反应。
而即便是卓安可先开口，秦晴也是过几秒才渐渐回笼理智。
拽回从耳边溜过去问题，秦晴抿下唇。
第天认识，请您见谅。”
“……”
秦晴没说话，只摇摇头就要抬脚走人，显然不想再在这儿待下去。
乔安不急不慢地又截句：“跟秦小姐也算是好些年没见，没想到秦小姐还能认出来，这也是缘分。不知道秦小姐介不介意给留个电话？”
这个要求近乎突兀，秦晴着实没想到乔安会这
提出，她怔下之后才抬眼看向对方。
“‘多漫长’……”秦晴轻笑声，而后短促戛然地止住，“不知道。”
——
“因为到年后差点确诊白血病时候，都没能联系到他次。”
“……”
卓安可神情变。
“也不知道。”
卓安可皱眉：“你们……”
“可能也算吧。”秦晴缓缓地舒出口气来，抬眼看卓安可，“你们那级应该听说，他当年虽然成绩优秀，但并没有填报志愿。”
提起这个，卓安可神色复杂，点点头，悻悻道：“怎可能没听说？他在总分上跟你差也不过两分，结果最后竟然个学校都没填写，听说孙兴都差点气得厥过去。……那可真是比之前‘战绩’加起来都出名。”
“嗯。因为他那年夏天就直接通过综合格斗运动员选拔，进入特种部队。”
从乔安笑容里看出点不达目不罢休坚持，秦晴此时又只想离开这令人窒息方寸之地，她没怎犹豫便将自己手机号飞快地报出来。
也不等确认乔安是否记下，她便立即拉着卓安可离开。
…………
卓安可在包间里和秦晴相对无言地坐将近五分钟，沉默才第次被打破。
“你跟闻……你跟那个人，是你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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