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让
问你，又搞什
鬼。”对面响起个懒洋洋
年轻人声音，只听这语气显然也不会是别人
。
骆修情绪淡淡地回：“不知道你在说什。”
“中午闹那大新闻，还能是在说什，”骆湛声线倦懒地轻嗤声，“你是不是知道这段时间要陪染染住在家里补习，所以特意藉着老爷子脾气折腾呢？”
骆修温和地答：“你太自作多情。”
骆湛：“不然还能是什原因？可别告诉，这种消息会没经你耳朵就放出来。”
顾念点头：“好。”
…………
工作日道慈观确实要比周末节假日时候清闲太多，或许也有天气冷下来，人们不愿再跑来郊区山林里受冻缘故。
顾念和骆修从山下停车场出来，
路拾级而上，严严实实地戴着口罩帽子心思似乎是白费，直到道慈观门前，也没遇见多少人。
等到观里，人影依旧零星，而且看起来多数是些至少也和顾女士年纪相仿退休后老辈们，这让直有点提心吊胆、怕被人认出骆修来顾念放松许多。
是得想办法联系上最开始发报道那家新闻网……说起来，别墅区这边私密性不是很好吗？他们怎进来？”
骆修：“问过物业。前不久别墅区内进行道路维护，进出管制宽松些，大概是那时候溜进来。”
顾念没表情地磨磨牙：“这些人也太能见缝插针。”
骆修笑着捏捏顾念气得鼓鼓脸颊：“好，不要为这种事生气。今天下午不是打算去道慈观上香吗？们该出发。”
顾念皱眉扭头：“这样还能去吗？”
“嗯，疏忽。”
“……”
电话对面似乎噎下，好几秒后，才听那个懒散声调憋出声冷笑：“你当傻，会信你这种鬼话？”
“你信不信不重要，”骆修声音依
上香前殿人也稀少，原本节假日里总排出十几米长队此时不过刚到阶下。
顾念没让骆修陪同，自己买香火，到队末排着去。骆修等在院里石阶下，看着人影个个过去，轮到顾念排进殿里。
手机也是这时候震动起来。
骆修原本以为又是公司那边，拿出来扫眼，看到来电号码让他略有意外地挑挑眉。
停顿片刻，骆修接起电话。
骆修：“没关系，回来前看过，别墅外面已经没人在。这几天进出管制恢复，他们也混不进来。”
顾念：“可是……”
“不是你说每个月上香很重要？不能落下？”
纠结好会儿，顾念叹口气点点头：“那就去吧，趁今天人最少，不然以后更没法去。”
“嗯，”骆修安抚地摸摸顾念头顶，“就当是去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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