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白还跟盛时昀没有什瓜葛,尤球球在边听着盛总这意思是看完整个过程,就开始忐忑。
“盛总。”
她好不容易看到盛时昀跟方书白行人寒暄完,立刻见缝插针,喊他声。
“嗯。”
盛时昀目光落在尤球球脸上,发出声语气词,意思是听到。
尤球球没发现盛时昀,她是被方书白戳下,“学姐,那个帅哥,是认识你吗,直在盯着你。”
方书白不知道怎形容这个眼神,大概像是他胡闹被严肃老父亲给抓着。
尤球球看到盛时昀被吓跳,“盛总,您怎来。”
糟糕,也不知道身上会不会带着沙拉味道。
应该已经没,但谁叫对方有个狗鼻子呢。
嘴上这说着,方书白却总觉得哪里怪怪。
而盛时昀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来就听到自己家艺人,去问别男爱豆,肾好不好。
盛时昀,“……?”这到底是什虎狼之词。
……
盛时昀看尤球球表演还是看很认真。
尤球球:打定心针。
稍微放松下来。
“学姐,这个不用赔钱吧。”
方书白声音从后面响起。
尤球球抱着断掉剑,想到被剑戳到方书白,进而看到方书白用手捂着他肾位置。
尤球球紧张缓缓举起断
盛时昀没有看出尤球球忐忑,他跟方书白打个招呼,也跟方书白不远处经纪人打个招呼,并且也对方书白肾进行慰问。
不管怎样是尤球球拿着道具剑,道具剑断砸在方书白肾上。
肾这个地方对男性来说,多少还是有些微妙。
方书白跟尤球球比较随意,当着她老总面就有些放不开,摆手忙说没事儿。
他就觉得尤球球这老总看起来年轻,也长得风度翩翩,但总觉得在他面前莫名要老实,大气不敢出。
她在舞台上表现跟台下完全是两个人,其实还是带着股懒散劲儿,那股懒散劲儿基本上是刻在她骨子里,但是变得从容不迫。
仿佛在发着光。
演技方面盛时昀不是专业,他也没有办法像权威导师那样进行点评,只是单纯从观众角度来看,尤球球表演不会让人出戏。
翻车现场用种新奇姿态给圆回来,不过盛时昀并没有真如释重负,还是有重要事情要处理。
张俊脸满是严肃,盛时昀先是找到尤球球。
在知道大概不用赔款之后学姐终于想到学弟。
尤球球伸手指着方书白用手捂着位置,发出亲切问候。
“你肾,它还好吗?”
方书白肾被断剑重重打击之后,至今还隐隐作痛,现在被尤球球再次提起来,就更加不容忽视。
他伸手揉揉肾位置,“……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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