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鸦显然是没想到这个答案,她惊讶地抬头看向唐亦,就见他松开桌上画布,走到她身前。
他笑着抱住她,俯身,靠在她肩旁望着画布,也握住她轻抬手:“是自白,封忏悔书。”
只听唐亦那懒散带笑语气,林青鸦也知道他说“忏悔”必然和常规有所不同,她就任他握着,垂眸轻笑:“那忏悔书里写什。”
“……”
唐亦握着她手指,从那条漆黑铁链上慢慢抚摸上去,同时
黑与白交界处,光色混沌模糊,唯有条萦绕着黑气锁链穿过交界,从黑色伸展向白色。
它缠在女人雪白近透明纤细脚踝上,像要将她扯下。
而画里女人朝黑色伸手。
林青鸦看得半懂,“这幅画叫什?”
唐亦:“昨晚画,没取名字。”
林青鸦被勾起前面几次收到画卷记忆,脸颊迅速就染上绯红,她羞恼至极,抬眸睖他:“今天是婚礼,你不能,这样。”
“怎样?”
唐亦脸无辜地俯近。
小菩萨害羞到极致会有点小小结巴状况,唐亦也是在起段时间后才发现。
偏他在她身上劣根性数之不尽掘之不绝,这种“好事”怎可能放过,所以也最喜欢挑着这时候逗她。
还要把人欺负得更厉害。
离开房间前,唐亦再次拉住林青鸦。
林青鸦回眸,无奈又纵容:“婚礼进行曲开始试放,你再闹,们就要迟到。”
“不急,还有最后件婚前礼物没送给你。”
“?”
林青鸦无奈又心疼,“所以你今天看起来没精神,是因为通宵画这幅画?”
唐亦笑:“是为给小菩萨最独无二结婚礼物。”
“嗯,是独无二,也是最美,很喜欢,”林青鸦微抬指尖,虚拂过画布,“没有名字,画里寓意是什?”
唐亦:“是忏悔。”
“嗯?”
不过今天毕竟是婚礼,唐亦也不舍得太逗她,玩笑两句就把盒子里画卷拿出来。
他铺给她看时还撩起漆黑眸子朝她笑:“你看,真不是你想那样。”
“……”
林青鸦落眼望过去,怔下。
画布上是非常大胆调色,极致反差黑与白将整幅画卷斜着割裂开来。在两片纯色里各有道身影,居于左下黑如墨是男人,身周墨色里飘着暗红黑絮,凌于右上白胜雪是女人,长发周也散着晶莹剔透雪粒。
见唐亦郑重其事,林青鸦也好奇,然后就看到他从门旁取来自己随身带进来盒子。
长条形,几十公分,看质地是温润上好檀木。
林青鸦却隐隐察觉:“又是画?”
“又是?怎听起来很不乐意样子?”
唐亦憋着坏,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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