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他带去他家玩,不期而遇又见到那座钟楼。它肯定是当年看到那座吗?如果那儿从来只有座,便是。不敢说定。周围景物已经大变,晾晒衣裳挂得纵横交错,家家门前烟熏火燎,窗台上律排放着蜂窝煤和大白菜。收音机里正播放着长篇小说《小城春秋》。董行佶那低沉郁悒声音极具特色,以至那小说讲都是什已忘记,惟记住座烟雨迷蒙小城,以及城中郁郁寡欢居民。
并不知道那排与众不同房子是怎回事,但它整洁宁静吸引。那同学说:“别去,爸和妈不让去。”但还是走近它,战战兢兢地走上台阶,战战兢兢地从窗帘缝隙间往里看。里面像是个会议室,条长桌,两排高背椅,正面墙上有个大镜框,道斜阳刚好投射在上面,镜框中是个女人抱着个婴儿。再没有别什。
“这儿是干吗?”
“不知道。爸和妈从来都不让问。”
“唔,知道。”
可是知道。镜框中女人无比安详,慈善目光中又似有缕凄哀。不,那时还不知道她是谁,但她眼神、她姿态、她沉静,加上四周白色纱帘和那缕淡淡夕阳,心中懵懂又次被惊动,虽不如第次那般强烈,但却有久别重逢喜悦。仿佛又听见那钟声,那歌唱,脚踩落叶轻响,以及风过树林那片辽阔沙沙声……
“你知道什?”
“也不知道。”
“那你说你知道?”
“就是知道。不信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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