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郁澜顺着点头
，再抬起头
时候眼神还委委屈屈：“他还想碰你！
啪
下就推开！还撞到手，您看——”
郁澜急忙把今天为不让陈璘凑近而碰到手给褚妄看，结果伸出来才发现，原本还有点红痕，两个小时下来就完全消失。
郁澜：“……”
但褚妄只是扫眼，却好像真看到似：“他太得寸进尺。”
“你别难过，”他说，“这样吧，你找时间再去趟集团。”
等他把植物人身体放回床上，才假装什
也没发生般，抬头看着被自己召唤出来“灯神”：“褚先生，回来啦！”
大概是他表情愉悦得太明显，褚妄原本还想绷着脸，装作自己无所知，可看见他现在样子，最后他只能先转过头去，几秒后才重新看过来：“嗯。”
“还顺利？”
褚妄明知故问。
他看见郁澜表情如他所想那样发生变化，思考，狡黠，带点灵动小聪明。
身体能动点，他都想要诈尸起来，同意郁澜刚才提案。
章妍把两人送到楼下后继续开会，褚妄眼睁睁看着小骗子推着他轮椅往停车场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他很冷静地想，如果不是椅子和植物人加在起重量不轻，郁澜估计都要把下面转轮推得擦出火星。
他看着郁澜脸上带着毫不掩饰喜悦，期间撞到偶然上来员工，听见对方先是吓跳，立马叫声“褚总”，然后恭恭敬敬地看郁澜眼，又补句“老板娘”。
郁澜都毫无愧色，响亮地应声-
“到时候把办公室密钥给你，你过去，直接把他开。”褚妄语气平淡地说。
原本只是想随便吐槽下郁澜：“……？”
郁澜顿顿，才说：“还……还可以！”
褚妄顺着问：“有没有人为难你？”
郁澜先是摇摇头，然后想到什似，小心翼翼地瞥眼半空中人：“倒是没有，但就是……您说那个陈璘，好像对你很不客气。”
“他先是说，然后还嘲讽你！”郁澜说得绘声绘色，“他说没关系，可是他说您就生气，然后，然后……”
褚妄声音有种他自己都没察觉循循善诱：“他欺负你？”
这种喜悦直持续到回家。
郁澜在进电梯时候还对着反光镜面照照，觉得自己嘴角好像翘得太高，才用两根手指碰碰，人为地把它拽下来。
有那瞬，他在思考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过得多少有点无法无天，可他也不知道，如果同样场景再出现次，他说不定还是会那做。
——毕竟这种感觉真很爽！
他咳嗽声，推着轮椅进褚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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