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郁澜用种很轻松语气开口,“那当然是先把书念完,至于后面要干什,是要继续深造还是干点别……”
“是。”褚妄说。
刚才问题只是试探,真正想问被他藏半,压下去。
真正想问是你还会留下来吗。
还是想要刻不停地离开。
之前在会议室还好,进他专属办公室,郁澜愈发觉得,在轮椅上或者治疗床上褚妄果然还是不完整,他这样容貌和气质,好像天生就应该适配这里。
应该骄傲凌厉、意气风发,而不是无能为力地躺着,连翻身都需要人照顾。
“褚先生,你什时候醒啊。”郁澜声音不大,不像是在发问,倒像是在默默地算着时间。
到时候,或许能见到褚妄这面。
也或许不会。
冬落在指尖第瓣雪花,消融太快,只留点似有若无难寻水迹。
他这才慢吞吞放开手,从褚妄身上下来。
离开时候动作有点急,质量上乘轮椅擦过地板,发出声闷响。
郁澜顶着张染着绯红双颊,终于敢看不远处阿飘眼。
这还是他第次在房间以外地方看到会动褚妄。
郁澜很轻地呼出口气,然后说:“反正褚先生您也知道,天个想法,说不定那时候就变呢。”
褚妄无声地笑笑。
郁澜不知道褚妄为什忽然这问,只当对方是不是在怀疑自己提前知道剧情这件事,刚准备再说两句别什掩饰下时,却听见褚妄重新开口,却问个跟现在聊天内容似乎没有任何关联话题:
“对,”褚妄看过来,他眼窝很深,让人有种错觉,“你有没有过喜欢人?”
郁澜低头拨弄着自己手指想。
“醒来之后,你想做什?”不过褚妄还是听见,片刻后,他沉声问道。
他语气很平静,也很冷静,仿佛只是在礼貌地询问跟自己算是合作关系拍档,问他在这场合作结束后,要去到哪里。
郁澜其实刚来时候直在想,等褚妄醒来以后自己要去哪里玩,要用攒来小金库买点什,或者投资小时候不敢碰梦想……
只是当褚妄在今天突然问出来时,又突然语塞。
说来奇怪,明明跟出门之前也没什变化,但也许是环境使然,郁澜莫名就是觉得他确跟这里很适配。
他看眼靠在床边灵魂,又看眼近在咫尺,沉默如雕像男人。
“褚先生,”郁澜这次很仔细地看他五官,说,“其实您还挺帅。”
褚妄没想到他脱口而出是这句,倒是轻笑下。
“真真,”郁澜越看越觉得褚妄不愧是书里如雷贯耳名字,“尤其是在这里时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