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光凑过去,用鼻尖更用力些去蹭沈茴烧红脸颊。
他眸色暗下去。
无耻下流,可否让娘娘忘记咱家是个阉人事实?
虽早已猜到鲛纱心衣应当是薄纱料子。可真穿到身上,才知其通透之度,和没穿也没什区别。
裴徊光放下笔,在沈茴身边坐下,拿画作给她看。
“娘娘瞧瞧咱家画技可进益?”
沈茴敷衍地扫眼,却不由愣住。
画上人确是她,可并不是她此时端坐在床边模样。画中她摆出秘戏图里姿势,不堪入目。
眠,给沈茴整理行囊。
这个必须带着,那个也必须带着。到最后竟是整理整整两箱东西。
“是不是该问问娘娘要不要再带几本话本子?”拾星问。
沉月说:“让娘娘安睡着。明早再问也不迟。”
然而,翌日清晨。沉月轻手轻脚走进寝屋时,沈茴已经不在床榻上,被裴徊光带走。
最近这段时日,沈茴由衷觉得裴徊光无耻行径越演越烈。她终于将忍许久话股脑说出来:“裴徊光,你无耻、下流!”
裴徊光却对她气呼呼红脸样子十分满意,温柔地用指背蹭蹭她脸。
沈茴恨不得咬他,再重复:“无耻!下流!”
裴徊光凝视着沈茴。
齐全人快活,他体会不。
沉月身形晃直接跌坐在地。
“娘娘药没带,件换洗衣服没带,连、连月事带都没带!”沉月脸色发白。她在心里算着日子,沈茴月事已许久没来,若是忽至,娘娘知道去哪里买那东西吗?“不不不……娘娘会买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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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茴还没睡醒时,就被裴徊光带走,什也没带。
间普通客栈客房里,沈茴坐在床边。她瞪作画裴徊光眼,又飞快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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