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裴徊光慢悠悠地说，“咱家伺候人
次数着实不多，娘娘莫嫌。”
他弯腰将沈茴腿和脚上水渍都擦干净
，又去拿她寝衣过来。沈茴看着他展开她小裤端详
会儿，沈茴立刻伸手抢过来自己穿上。其他寝衣也不用裴徊光帮忙，自己快速穿好。她踩着双干净新鞋子，快步往外走。
她实在是太困，现在就想到床榻上躺着，钻进温暖被窝里好好地睡觉！
裴徊光望着沈茴懒洋洋走出去背影，倒也没立刻跟上去，而是重新走到浴桶旁，他拿起架子上装着齿木桃木杯，把里面齿木拿出来，然后用桃木杯盛点浴桶里洗澡水。
——喝。
“弯腰。”裴徊光说。
沈茴犹豫下，才不情不愿地弯腰。
裴徊光又用小木盆盛满温热水浇在沈茴身上，然后拿过来方雪色棉帕，工工整整地叠好。他将叠好棉帕放在沈茴肩上，手掌压着棉帕慢慢向下擦洗。雪色棉帕还未移到沈茴腰窝时，棉帕从她湿滑后背与他手掌间滑落，落在地上。
裴徊光瞥眼落在地上雪色棉帕，也没弯腰将它捡起来，继续用掌心沿着沈茴腰窝下移，为她擦洗。
湿凉触觉，让沈茴身子忍不住僵下。裴徊光瞥她眼，动作并不停，边又用小木盆舀温热浴水倒在她后身，边用手掌轻轻为她擦洗。
裴徊光用指腹蹭蹭沾湿唇角，奇异地笑。
小皇后不仅自己身上是香、甜，就连她洗澡水也是香、甜。
裴徊光将桃木杯放下，走出小盥室，朝床榻走过去。随着他走动，敞开衣襟向后拂动着，黑玉戒坠在锁骨间。他衣衫已湿大片。
裴徊光掀开浅粉色床幔，惊见沈茴已经睡着。她整个人陷在柔软被子里，被子盖到下巴。睡梦中她眼睛弯弯，又乖又甜。裴徊光立在床边端详会儿她酣眠样子，才在她身侧躺下。
裴徊光刚刚舀过水，浴桶里水面还漾着涟漪，水面上飘着花瓣晃啊晃，若无所依。沈茴望着水面映出自己脸，水面漪动，她面容也跟着颤晃，看不太清。可是却能看见她脸颊随着裴徊光擦洗动作，逐渐泛红。
沈茴知道，发烧脸颊绝对不是因为小盥室里热。
好半晌，沈茴才小声呢喃般：“好吧……”
裴徊光收手，另外只托在沈茴前腰手也将她放开。他用小木盆里水冲冲自己手指，然后拿起大块柔软棉巾，将其展开，把沈茴整个身子包起来，为她擦干她身上水痕。
沈茴转过身来面对裴徊光，偷偷抬起眼睛看他眼，又迅速收回视线。她嘟囔：“你快些，
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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