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光慢悠悠给她揉摔疼地方,他随意地笑笑,说:“若有上辈子,娘娘定是只道行颇深狐狸精。”
沈茴怔,赶忙坐起来,拧眉嗔他眼,轻哼声:“果真从掌印嘴里就吐不出好话来!不与你说,要去陪姥姥。”
沈茴下床,踩着鞋子去衣橱里找衣服。家里人用心,即使没想过她会回来住,衣橱里也备着她衣服。
不是好话吗?裴徊光坐起身,凝望着沈茴换衣身影。
总有本事在咱家心里挠痒痒,还不算溢美好话?
半垂眼睫耷拉着眼角,软软唇抿下,继而轻嘟。所有气势仿佛下子散去。她身子也软下来,慢慢趴在裴徊光胸膛。
她将脸埋在裴徊光颈侧,哼哼两声,边用软软雪腮轻慢地蹭两下裴徊光颈侧,边用软乎乎声音撒娇:“还不给揉揉……”
偏偏她搭在裴徊光喉结上拇指轻轻拨动下。
裴徊光望着床榻顶端粉色幔帐,眸色深深。在这瞬间,他好像不是裴徊光。
他放在身侧手,修长指慢慢蜷起,逐渐握成拳,力道在逐渐加重,然后再点点松开。他抬手,将手掌贴在沈茴后脑,轻轻压压,让她靠得更近些。
“呵,”裴徊光极轻极轻地笑声,声音也比往常低些,他说:“娘娘相信前世今生吗?”
沈茴不知道他为什忽然问这个。
她摇头,随着她动作,柔软脸侧轻轻蹭着裴徊光颈侧。她不答话,反而是抓裴徊光手,送他去给她揉揉。
真很疼。
虽然看不见,可沈茴觉得昨天晚上跌那跤不轻,说不定青淤好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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