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晗想，就听
听，没什
。
关键是要帮贺云霆止血和包扎。
他这想着，伸手碰上
对方
右肩。
【他手好白。】
【他动作好轻。】
林晗其实知道有些突兀。
也许是陆安和请求，又或许是方才两人之间互相踩脚窘事，他还是试着提出来。
“将军如果不介意话，
先来帮你换个药？”-
林晗以为自己做好准备，可当他看到贺云霆右肩伤口时还是吓跳。
上面明明覆上纱布，但还是由于刚才事，已经浸满鲜血，而将纱布取下，便是道从锁骨以下直延伸数十厘米、深且可怖伤口。
两个人同时出声，在听清对方说什后，又齐重新沉默。
最后还是林晗开口：“没事。”
“是非要问陆中校，不是他主动说。”
贺云霆知道林晗指是自己伤口。
他眸色沉沉；“没事。”
帮将军处理点别，可以让先进来休息会儿。”
林晗停顿片刻，说“好”-
贺云霆进来时候仍旧站得笔直，看到乖乖坐着林晗时，步伐稍稍快些。
刚才陆安和跟自己汇报时候说句“老大只能帮你到这里”，贺云霆云里雾里地走进来，视线从林晗身上移到旁桌上，看到不知什时候出现包扎用品：“……”
这也叫帮忙？
【他会不会觉得伤口可怕。】
“……”正在给贺云霆包肩膀林晗时间不知该作何表情，“将军。”
贺云霆抬眸看他，眼神如既往湛蓝澄澈，像被大雨洗过后高悬天幕。
他脸上表情没有分毫变化，似乎右肩这道几分钟前还在汩汩渗血可怖伤口不是自己样。
林
而在最深这道伤口上，还有不少细碎快要愈合小伤疤，割裂和扎刺痕迹目然。
林晗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当他准备拿起陆安和准备东西帮贺云霆止血时，才发现自己手套被拽掉只，而另只也被他放在口袋里。
更何况，要是戴着手套，也更加不便。
罢。
“走吧。”贺云霆似乎不愿意再提这个事，“送你回去。”
林晗没立刻应声，只看着他。
明明今天是这个人生日。
明明应该是个值得庆祝或者纪念日子。
他却在这天险些受伤——不对，已经受伤，即使那个人没伤到他，贺云霆却依旧因为使力而撕开自己伤口。
然而还没等贺云霆说话，林晗从他进来，目光就落在他右肩上。
苍青色军服在右肩那块颜色变得深些，像是被水渍湮开，痕迹快要漫到后背。
贺云霆走近林晗，两人沉默片刻。
“很疼？”
“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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