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林晗
语气里也带着迷茫，说，“念完
呀。”
贺云霆心里生出
种古怪感觉：“下午训练记录呢？”
“没有。”
林晗不知道贺云霆为什
这问，如实道。
“上面显示……三年前那天，当时你整个下午，都没有在基地出现过。”
他并非不相信陆安和，更何况对方还大大方方承认，确实有过什，只是不便跟自己说。
有种莫名怪异悬在他头上，明明他记忆里这是再普通也没有天，却还是不安。
贺云霆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他太解自己副官，他们同生共死，绝对信赖，是在战场上永远能把后背交给对方人。
陆安和不可能骗他，如果真有什不愿意说，要确实跟自己无关，要不告诉自己原因，是那样会对自己有利。
他只是突然不相信自己。
林晗敲开大门时候还是惊叹下。
他从另个门进去，用贺云霆给密钥，在他指示下，目不斜视地来到他书房。
“
进来。”他说，“是要找什东西吗？”
贺云霆靠在椅背上，脸上表情也并不轻松。
“每年实训，为保证真实客观，都会自己做个记录。每天做什，什时候去训练场，都会记下来。”贺云霆说，“三年前也是样。”
“找到。”林晗忽然出声。
“上午，训练场打卡记录。”林晗照着给贺云霆念，说当年训练时间、序号，贺云霆在心里默默比对，发现都跟记忆里无误。
说完上午，贺云霆没有答话，想等着林晗继续，对面却迟迟没有开口。
他疑惑下，问：“怎停？”
按照这几年训练规律，为全方位解实训机师，下午应该是机甲射击训练。
“跟质子星这次事情无关，但你……”贺云霆说个日期，“帮找找那天实训记录。”
林晗自然也熟悉那个日子，对方还在三年后这个日子里邀请他跳支舞，他对贺云霆说生日快乐。
虽然两人都不会就是。
想到这里他语气里带点笑意，依着贺云霆指示，逐项查找：“稍等。”
“嗯。”贺云霆沉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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