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晗知道这个问题很荒谬，但就算是诈陆安和也好，他想得到
个答案。
他看见陆安和
眼神剧烈地颤抖
下。
“
就这
说说，”林晗放松下来，重新勾勾嘴角，看上去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昨天忽然想到。”
对方表情除自己说出那句话瞬间有片刻惊诧，很快就寻不到踪迹。
陆安和跟着林晗笑起来，语气轻松自然：“林先生怎突然这想？老大之前直都在基地，上次在庆功宴，就是跟林先生第次见面。”
“等等。”林晗开口叫住他。
他笑下，把原本眉间情绪遮掩过去，对陆安和说，“对，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陆安和站定，点头道：“林先生有什事吗？”
林晗语气很正常：“是关于将军点疑虑。”
陆安和不疑有他：“好。”
，贺云霆飞行器就开到研究院门口。
陆安和没多问：“林先生，回您公寓？”
“不。”林晗声音很淡，“去他庄园。”
陆安和愣愣，没想到林晗这直白，不过什也没说，轻车熟路地载着林晗回去。
两人路无话。
林晗配合点头，弯下眼梢。
“对不起。”林晗脸上笑意未曾消失，只是低着头，轻声道。
陆安和还没明白林晗为什道歉，对方倏然走近步，几乎是有些急切地抓住他手。
“……林先生？”陆安和迟疑秒，眼神不解。
林晗手在发抖，而陆安和不同于此刻冷静声音出现在他耳畔。
林晗却在这瞬收笑，表情倏地变。
“——将军是不是忘？”
在这句话落下同时，林晗不动声色地紧紧盯住陆安和眼睛。
他想过很多种切入方式，比如试探地问三年前讲座贺云霆是不是在场，他们之前有没有在哪里见过面，或者贺云霆那天没有出席射击训练，会不会出什事。
可他忽然就不想等，他不想再看见贺云霆带着身落寞，站在自己公寓楼下空等整个无声良夜，不想再感受到他吻里颤抖、犹疑和苦涩，不想等到花田郁金香开又谢，艾尔因尼霍星云从此消匿于银河，而自己终此生都再无缘得见。
等送林晗到目地，陆安和还是没忍住，见林晗脸色不好，想想说：“你别急，老大应该……会儿就会回来。”
林晗很轻地应声。
陆安和以为林晗会因为贺云霆归来时冷淡而不开心，连忙跟他解释：“林先生，知道您今天去中心雕像，老大他是怕因为自己关系连累到你，所以才……”
“没关系。”林晗看上去并不生气，只是眉眼间有抹忧色。
陆安和松口气：“那就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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