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过,们信息素匹配度很高,不会让它消失。”许知恒边说着,边轻柔地拿出取样工具,对准女人腺体,“别怕,不疼,会好
好将你切都收集起来,然后永远属于。”
“许知恒,”对方任由他抓着自己手,“你甚至不配被叫做疯子。”
“——你就是个四不像可怜虫。”
许知恒听上去点也不生气,他不屑用,bao力方式让对方屈服,只是微笑着释放出强势信息素。
他会用自己永远和煦温柔外表,将切喜爱东西都带回来——也许这些东西本就应该属于自己。
他无视对方在午夜梦回挣扎和泪水,在意识模糊不清时口中喃喃名字,只想咬开她后颈,将自己标记彻底地留在对方身体里。
他血液里有梦寐以求铃兰花香,明明铃兰花语是幸福归来,他却只能在体内留存信息素里感受到悲伤。
他忘不掉那个学生最后次看自己眼神。
她将自己被标记过腺体亲手捣毁,残忍果决得不像个总是温柔笑着Omega。
他吵,干脆掌打晕他,再擦干净手后捧下林晗刚从驾驶舱走出来被汗水打湿脸,心疼地吻吻,说“辛苦”。
林晗脸上有很明显疲倦,但笑起来依旧清朗温柔。
“想反驳之前读书时那些老师话。”林晗说,“玩战术心黑不黑不知道,但还是蛮爽。”-
许知恒在昏沉间还沉浸在刚才交谈里,难免让他回忆起许多事情。
比如他学生,他小萌,还有“阿泽”。
就算腺体被毁掉,但Omega对Alpha臣服天性总是难以逆转,更何况许知恒放还是专门用来压制信息素。
女人开始浑身颤抖着跪倒在地
她眼里点愤怒也没有,除再无惧意倦色,只剩点似有若无怜悯——她为什要怜悯自己呢。
就像刚才,那个清瘦Omega也是这看自己。
模样。
当时许知恒很温柔地拥抱她,汲取她身上逐渐消失铃兰花香,抚摸她被锁链磨破脚踝。
“为什这傻,要亲手捣烂自己腺体。疼坏吧。”他亲吻她血肉模糊后颈,“给你找最好医生,自己也懂很多,定能为你修复好。”
许多年前,在剖开那枚虫卵后,他曾有很长段时间总陷入迷茫。
他好像得到自己想要东西,又好像没有。
Alpha想要得到个柔软Omega太容易。
以前许知恒隐藏自己真实性别时候,只觉得这样在某些方面会比较方便,从未想过要用信息素来压制或者强迫别人。
可在那枚虫卵被剖开之后,他开始觉得理所应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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