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抿着唇,只听见贺年好脾气地说:“今天就放马,是真不行,现在就得走。”
“不行!”
个染着银灰
严锐之低着头走着,还没出门,就听见隔壁包间传来起哄说话声。
“怎刚来就要走啊!”
“对,说好很久不见好好叙叙旧呢?”
“你这个人怎这样?”
然后就是个熟悉声音:“不行,真回去,都是错……”
他重新恢复正常神色:“刚才就是有点头昏。没事。”
郝帅观察他会儿,确认没什异常:“对,给你叫代驾,等会儿跟朋友去下摊,你呢?”
严锐之却没怎听进去,站起身:“让代驾给开回家吧。”
“有点闷,先回去。”
郝帅又问两句,但严锐之不松口,对方也只能作罢:“行,那你路上小心。”
严锐之揣着点疑虑回到包厢。
郝帅看他状态明显不对:“怎,不舒服?”
严锐之摇摇头:“刚才——”
话说到半,他又道:“没什。”
他想说刚才自己遇到贺年,但没法说出口。
,看见他靠近自己就下意识后退步。
他脸上带点绯红,开口时严锐之还能闻到明显酒气。
“你在这里干什?”
“……”贺年支吾起来,“跟朋友起来。”
严锐之盯着他眼睛:“是吗?”
包厢门没关好,严锐之停下脚步,看见里面光景。
数名年轻人围坐在起,其中几个明显是纨绔弟子打扮,满身名牌,而剩下虽然穿着看不出,但周身也透露出股非富即贵气质。
而中间那个面露难色,说什都要走……
是贺年。
严锐之呼吸紧,看来自己想全都对上。
严锐之点头,从包厢离开。
可脑海里却满是刚才画面。
贺年怎可以……出现在这里?
他又不可能是这里会员,动辄六位数酒他自然消费不起,可是……
他想起刚才对方跟自己擦身而过时身上酒气。
贺年闪躲眼神、犹豫表情和落荒而逃背影,其实已经能让他拼出个答案。
他怎能……
严锐之闭闭眼,想起今天贺年那句“真不缺钱”话。
郝帅说得对,自己不应该那问他。
而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贺年立刻点头,草草洗手,也没擦,越过严锐之就往外走:“严先生,朋友还在等,先过去——”
“等等。”他连忙叫住。
然而这次贺年像是有些失魂落魄,没听见这声,长腿迈径直大步离开。
这样贺年让严锐之感到有些陌生,他看着对方背影,怎都读出阵心虚。
他在这里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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