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虽然在征求意见，行动却完全没有想要等待答复
样子。
他在说话同时已经伸出手，重新把那
个曾经悲观、敏感，如今却终于愿意再次接纳自己灵魂，真真正正地拥入怀中。
“
知道。”
“只是当时对于卡布里愤怒太持久，乃至于第次试着感受《怀古》时候，用
跟之前完全样模式。”
“明明是两个世界融合，怎
会在星空里藏只没有任何作用兔子呢？”
严锐之像是还有些惊愕：“可记得，这帧画面连隐藏结局都算不上，网上所有分析都没有这条，只当做是某世界画面而已。”
“也明白，可就是直觉你们有关联，甚至还找很多资料，也没有项证据证明猜测。”
夜，所有关卡全部回退，以另种残忍真相呈现出来。”
“可后来周鸿声改掉结局后销量很好，那时候就想，可能周鸿声想法没错，如果按做那版发行，是不是真会片惨淡？”
“所以你做《怀古》？”贺年问。
他轻轻点点头：“做前款时候心态太差，但后面郝帅从国外回来，们两人试着按照大众喜欢方向设计，结果确比想象中还要好。”
空气里烟草味变得很淡，窗户半掩着，严锐之终于把故事说完：“好啦。”
“但你看，是不是没有猜错？”
严锐之却没直接回答：“可是按照现在眼光看，阿舟实在不是个什好主角，他懦弱，逃避，自卑，放不下过去，也迎不未来。”
可贺年确没说错，当时他实在太想念那个跟自己有些相似阿舟，在偌大新游戏世界里，还是固执地捏个数据藏在里面，自认为没人注意，那是直陪着阿舟，臆想中小兔子。
“可是小兔子好像很难过。”贺年看着他说，“即使他把曾经过去说得那轻松。”
“可以抱抱他吗？”
“是不是挺老土没劲。”
他说得很随意，刚想结束这样话题，就听见贺年忽然开口：“所以，《怀古》里那只小兔子，是阿舟兔子，是？”
严锐之瞬间怔住，甚至因为不可置信而放轻声音：“你怎知道……有……”
“之前不是说过，当年玩卡布里时候，就觉得结局怎样都不对。”贺年说，“可是总觉得是错觉，又不能揣测制作人念头，怎就能质疑他们做得跟想不样呢？”
“可这明明是两个毫不相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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