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之前听郝公子说,你想做《怀古2》对不对?”
严锐之不知道他为什忽然问这个,模棱两可地说:“也许。”
“‘也许’就是你想做,但顾虑太多。”贺年替他答道。
严锐之靠着床头:“要是能跟之前样孤注掷地去试还好,可如果真执意要立这个项,现在考虑问题太多。”
“要是前期投入过大,后期因为种种原因虎头蛇尾怎办?如果拉巨额投资,那势必要参考对方意见,如果因为妥协强行发行,最后测试不□□出个半成品怎办?如果前期买量效益不佳,可能会面临长期收不回成本情况,到时候再有些什意外怎办?”
他这里指是公司。
“刚才说,好歹是有员工合同,不会走。”贺年说道,“爸说,那点家业又不是皇位,没必要非让继承,”
“不过确想再多读读书。”他想想,开口。
这次两人是真没有秘密,贺年也终于跟他毫无保留地说自己将来计划。
要去哪里念书,要专攻哪个方向,要做什东西,每条都做过不少考量,绝不是天马行空或者需要依靠家里人空泛画面。
后不也成功”时,严锐之是没反驳。
这想贺年觉得自己形势大好,点怨怼都没,还跪得昂首挺胸,体重秤上数字闪来闪去,整个场面滑稽中透露出丝愉悦。
严锐之扭头,就看见这个画面。
明明在包厢门打开那刻,他所有愤怒和震惊情绪都是真实,也不想听任何所谓合理辩驳。
可是才过几个小时,他看着这样幕,那点怒火还在,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些诙谐而发不出来。
“是想随意所欲做想做,但不能不考虑几百号人饭碗。”
“那跟你起做。”贺年忽然很认真地
“……等毕业,如果能真拿个奖,到时候能不能回公司混个总策划当当啊?”说到后面,他忽然问道。
“你先读完再说。”严锐之虽然这说,却也想象下那时候贺年样子。
贺年见他表情松和,试探说道:“不过到时候出国时间说短不短,现在想还有点舍不得。”
“有什舍不得。”严锐之说,“也没几年,而且又不是没有假期。”
“那就每个假期回来找你。”想到这样日子好像离自己也不太远,贺年支着下巴幽幽地叹口气。
但他不打算为难自己,于是干脆不看贺年:“跪好自己去洗澡睡觉。”
“!”
贺年整个人就差没蹦起来:“严总!”
严锐之觉得他烦:“是不想明天看到你上班打瞌睡。”
说到这里他顿顿:“……你还真打算继续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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