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挂断电话,她就听到电话对面传来阵熟悉女声,“婳婳,你弟弟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今儿又受此大难,刚刚好不容易醒,但整个人精气神都不对劲儿,阿姨能求人只有你,求求你,求你赶紧想办法把他弄出去带到医院去看看啊!这些挨千刀,他们是想要儿子死
也是绝,当今时代能兼具泼妇与没脑子为体到这种境地人,可能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
这样人也不知道是怎活这大年龄,还没有被社会给磨砺成熟,且自信心爆棚。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
当这对儿母子被带入离这里最近公安机关审讯,并且那边将最新审讯出来结果反馈回他们这边后,他们全都知道。
不仅他们知道,姜婳这个被江莲花供出来希望能去到派出所将她们母子二人保释出来最近亲属也知道。
那刹那产生庞大冲击力,使得他们朝前倾太快太狠。
江莲花这个经常跳广场舞,身体倍儿棒女人尚且都感觉头晕目眩,她那本就锻炼程度不如她,自从失业之后,更是天到晚沉迷游戏不可自拔,吃饱睡、睡醒玩、玩累继续吃儿子则是直接晕。
待到她们母子二人被搬到车外空地。
而江莲花头晕目眩程度有所缓解之时,看到躺在自己身边‘长眠不醒’儿子,她瞬间悲从中来,在哭着摇晃儿子好几下,仍然不见其清醒之后,她站起身来,眼眸如同受伤恶兽般,想要朝离自己最近那位军人扑去。
可还没等她到对方跟前,看到对方那举起枪支,以及对方拉下那所谓保险,进行上膛动作时,她赶忙顿在原地。
那时姜婳好不容易结束天训练,刚洗罢澡,坐在沙发前舒舒服服享用李春花为她准备晚饭。
可美味晚饭还没享用两口呢,她便接到来自警方电话,对面通知她这二人情况属实恶劣,直接释放是不可能,最少也要关押个周左右,待到周以后,她如果想要保释这二人,需要带定保证金前往有关机关办理手续。
姜婳:“???请问……您刚刚说那两个需要保释人是叫江莲花与姜宇凡吗?”
“是。”
姜婳微笑以待,“好知道。”
知晓这些人可不是她在网上看到那种即使受到伤害,也仍然只敢被动接受,不敢还手警察。
但心中恶气如若出不出来,她害怕自己被憋死。
所以她仍然恶狠狠对着这些当兵放狠话道:“欺负们孤儿寡母,你们这些男人算什本事?你们有种就把你们部队番号告诉,看老娘出去不找媒体好好给你们长
个记性!”
兵哥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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