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还没缓过来，也没法回应谢洵。
他试
好几次，发现但凡自己想要说出“离婚”
字眼，自己就会感到
阵濒死痛苦，仿佛像种警醒，提示他来到书中，就不能随心所欲地更改人设。
不行……
他死死咬着牙，后面事定还可以改变，但先要把现在这关渡过去。
他想要更努力地呼吸，但动作越大却越难受，仿佛心肺功能忽然停摆，把他眼睛都憋红——此时他看上去有些狼狈，但苍白如纸肤色与脆弱易碎样貌，倒看上去更像个货真价实“疯子”。
不按人设走会怎
样？万问题能在现在就解决呢？
反正原世界也回不去，试试就试试。
程澄清清嗓，开口道：“
过分？过分就不会跟你来结婚，现在想明白，还是离——”
后面话忽然被硬生生卡住。
程澄努力想要把后面那个“婚”字说出来，然而却怎也发不出，甚至在这瞬开始觉得呼吸不畅、血液倒流、头晕目眩。
就是单纯不喜欢来就被人这盯着。
系统哑火，就剩两人在走廊上相看两厌。
程澄看见面前谢洵冷冰冰地勾个嘴角，皮笑肉不笑僵硬地说：“只是没想到程先生去个厕所去这久，要是再晚点，说不定还真能去备个案。”
啧。
好好个主角，可惜长张嘴。
程澄站起身，把被冷汗浸透双手藏在身后，脸
缺氧缘故，他脸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红，而那个简单字眼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他站在原地，期期艾艾重复着个“离”字，因为表达不出想要表达，而身体忽然极度不适令他痛苦，程澄甚至半蹲下来，发着抖，手指半掐着自己脖子，努力摆脱这种溺水般难受。
系统这时候才重新出现，幽幽地叹口气，机械音气息叫人瘆得慌：“哎呀，宿主，都说不用太在意细节，而且大方向对就继续努力嘛，这就是不按人设走结果啦——”
那怎不早说！？
程澄想骂骂咧咧，但现在没那个力气。
旁谢洵冷眼看着这切，原本还是副习惯原主发疯模样，但片刻后还是开口问句：“程先生？”
程澄不甘落后地回：“怎备案，有胆子你就说说，想给编个什死法？”
“你……”大概想到自己现在终归有妹妹在他手上，谢洵止住话头，眼神冷下来，“程澄，你不要太过分。”
他决定收回刚才想法，主角就算长嘴也不会吵架。
短暂胜利好歹让他火气消不少，程澄开始在心里偷偷嘀咕。
他对主角没什仇怨，但想到要跟这个石头样人绑年，程澄难免还是生出点侥幸想要逃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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