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之后
事，当下还有个草包
样程厉杵在这儿。
想明白
程澄嗤笑声，直接把矛头对准程厉：“哥，你在这里扮什
好人？”
然后话锋转，拉下脸来，斥责谢洵：“站那里像什话？站过来！跟昨晚那样！”
昨晚程澄让谢洵看晚上书根本没站过，他这说，也就算是回应之前暗示。
谢洵听，掀眼皮，隔着张茶桌精准地看眼程澄，回答道：“好。”
即使谢洵不知道自己原本打算，但至少这做，能让程厉这种没脑子人短暂地产生些自以为是脑补。
况且两兄弟关系不合人人皆知，而现在程澄明显将气撒在谢洵身上，看热闹程厉必然会假意帮谢洵说话……
程澄倏地明白。
如果自己意识到，谢洵此时示弱是暗示自己起跟他对付程厉，那接下来自己只要稍微配合下，必然能让程厉走时候臭着张脸。
如果自己没意识到呢？
始以自己预料之外情节发展，程澄努力想把这种不对劲走向掰回来，脸上表情也变得凶点：“倒茶呢！怎连点眼力见都没有！会不会察言观色！”
“还有，”程澄猛地走近，伸出拇指和食指轻佻地捏住谢洵下巴，往上挑，继续挑刺，“家里来客人还穿成这样，有没有半点结婚样子！”
毕竟直接上手还是有点紧张，程澄屏着气，垮着嘴角，副嫌恶模样。
然而谢洵被他强迫地挑起下巴，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半敛着眼皮看他眼，然后等程澄松开手指，就言不发地真要往茶室走。
程澄：？？？
“昨晚？”程厉像是抓到什关键词，“程澄，你还真是点都不改。”
“还行吧，
什样，哥哥还不知道。”程澄还没吃早餐，有些饿，看见桌上荔枝，干脆往站在自己身旁谢洵身上扔
那谢洵味示弱就会被程厉当做把柄，进步打压自己，如果到时候谢洵再故意说点什……
那后面臭脸可就是自己。
行啊，程澄心想，原来这人还是块聪明木头。
还学会试探。
也不怕要是自己真没察觉，最后会变本加厉地折磨他吗？
怎不说话！
旁程厉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但看见自己讨厌人生气还是非常喜闻乐见，眼睛都快笑弯，才连忙过来假惺惺做和事佬：“哎哎哎，谢先生不用去，不渴，千万别忙活。”
“谢谢。”听见这番话，谢洵这才停下脚步，像是不知道该待在哪里样，犹豫片刻，最后才站在旁。
程澄看着他模样，时间福至心灵。
虽然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可他确察觉到，谢洵是在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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