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他们现在好像在地下室。
程澄眉毛拧在起,表情变得难以言喻。
啊?
啊??
程澄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样,迅速低头看眼自己身上,还行,但就是……挺皱……
而谢洵早就换套衣服。
“,,们……”
话音戛然而止。
自己真不会干什吗?
因为极少沾酒,程澄二十来年人生里实在没有什喝醉到断片后经验,被谢洵这反问,倒真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而且既然谢洵都敢直接搬出刘叔……
程澄嘶声。
“不就是喝醉让你跟刘叔送回来?”程澄反问。
“是吗?”
谢洵看着他,半晌只回两个字。??
难道不是吗?!
被谢洵这反问,程澄立刻开始怀疑自己记忆……
道。
跟系统发脾气毫无意义,程澄深吸口气坐起来,准备开门出去。
不过还没下床,门口忽然就传来点响动。
地窖灯是红色,那人开门进来时,门外亮光照进来,才让这间调教室没那阴森。
程澄下意识以为是刘叔,刚想开口说话,抬头,发现几步之外地方站着人居然是谢洵。
“没事。”谢洵声音听上去甚至还有点不对劲,“都明白。”
“不可能吧!”程澄还是不信,“就算喝醉,顶多,顶多就——”
就画画?
他话还没说完,谢洵就接道:“那程先生现在为什会在这里?”
“……哦。”
那不行,不能问。
片刻后,程澄又狐疑地抬起头:“怎觉得你在演。”
谢洵很快做出副冷淡模样:“什样,程先生也不是没见过。”
“……”
“算,毕竟跟程先生结婚,”谢洵今天话好像比之前都多点,“有些时候,虽然不情愿,但有些事也不是没有想过。”
他确实是没做什吧?
“这样吧,”谢洵看上去像是在思考,然后给出程澄个合理中肯建议,“你不然等会儿去问问刘叔?”
——刘叔也知道?!
程澄整个人呆坐在床上。
半晌,他很坚决地否认:“问就问,反正肯定也不会干什——”
“你……”程澄恶人先告状功力已经炉火纯青,趁谢洵没说话之前先开口,“你怎在这里?”
根据这些日子跟谢洵相处,程澄觉得这人要干脆不理,要随口敷衍两句,结果谢洵居然盯着自己看会儿,在程澄都要觉得诡异时候忽然勾勾嘴角。
“怎在这里……”谢洵收回视线,像是想起什不堪回忆似,“这不应该问程先生自己吗?”
“啊?”程澄皱眉,“你在说什?”
他昨晚确实没对谢洵干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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