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还是替他整理起头发。
“……戴帽子嘛。”察觉到他动作,程澄顿下才说。
他低着头,又不敢乱动,视线就只能落在谢洵览无余腰腹上。
程澄趁机看得眼睛都直。
就在他简直想要伸手碰碰时候,谢洵终于把他头发拨好:“行。”
程澄又开始习惯性犯懒,摘潜水帽,头柔软头发因为被束缚太久,乍揭开还乱蓬蓬,他好像也不太在意,用手指随便抓抓,发现还是毛毛躁躁,啧声不想管。
“别动。”
他正想往前走,就听见谢洵出声叫住自己。
程澄条件反射地停下来,就见谢洵走近,把他身边阳光都遮住。
他还穿着潜水服,而谢洵像是今天不打算再下水,不知道什已经动作迅速地把潜水服脱掉,此时身上就穿条泳裤,劲瘦腰线和完美流畅胸腹肌简直跟作弊似——尤其对于程澄这种画好多年人体人来说。
着,开始试着放松下来,摆动长脚蹼时也逐渐自然,他还算有天赋,不会儿就能悟到要领。
觉得有个人在身边就放心许多,程澄开始试着放开他手,点点移动。
移动成功时候,他会在水中转个身,隔着严严实实潜水镜,对对方弯弯眼睛。
他身侧刚游过串小鱼,他伸出手想留下,没留住,有些尴尬地朝谢洵看过来。
程澄呼吸套管咕噜咕噜地直冒泡泡,谢洵也觉得自己有个地方在咕噜咕噜冒着泡。
程澄有种自己小心思被察觉后紧张,连忙往后退步,脸上略微带点红,眼神躲躲闪闪。
“如果你想话,明天也来潜水吧。”谢洵忽然开口说道。
程澄不知道对方为什突然说这个:“还没想好……”
“或者不潜水也行,晒晒太阳或者写写生,”谢洵替他说完剩下话,又补
不是,他什时候脱啊?
他边想,边又觉得不太好意思,可还是忍不住想看,因此直保持着种“看眼,撤开;看眼,再撤开”循环里,直到谢洵步步走到自己面前。
两人之间距离拉近,程澄下子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
刚低下头,他就感觉双手很轻地覆在他头发上。
“怎这乱。”谢洵声音自他头顶上响起。
不过看归看,谢洵直盯着时间,等时间到,他又重新拽着对方胳膊,不理会对方不满眼神,直接把他拽上去。
“第次,别待时间太长。”
这是谢洵上岸以后说第句话。
潜水教练不知道去哪里,程澄找圈,只看到旁准备好冰饮和碟新鲜水果。
“算,感觉潜水也好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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