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祁蓉听见他开口
，语气也有变化，“你现在开着免提吗？”
“没有。”谢洵看程澄
眼，站起身走到露台上。
“好，那
就直说。”祁蓉点也不拐弯抹角，“来龙去脉已经知道。所以之前程厉出事，都是你做
，对不对？”
都是聪明人，谢洵没想隐瞒：“是。”
他面沉如水，已经做好切准备，就算祁蓉会施压，他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
“小澄？小澄你刚才怎
没接？”电话那头传来祁蓉焦急声音，“程厉到底有没有把你怎样？就直说，今天早上你爸就来找过，要是放在以前会先问下你，但这次不行，是不可能息事宁人，小澄你也硬气点，别怕……”
“外婆。”程澄声音带着点愧疚和心虚，“真点事都没有。而且您生日要到，千万别动气！”
“这是因为你没事现在才敢这说话！当时程厉过去时候，你怎可以不告诉就直接过去呢？你有没有想过万真出事？”
“哪里会出事，这不是有谢洵在嘛，他可是——”程澄话里剩下半句“手段果决真主角”险些就被他脱口而出，立刻顿下改掉，“他可是把就把刀抢过来！他可是超人！”
祁蓉完全没有松动：“那如果他没有成功呢？”
手机：“给她打个电话。”
发现手机好像被自己落在房间，程澄站起来：“你等等，上楼趟。”
他把叉子放回餐盘旁，正要往房间走，就感觉谢洵拉他下：“怎？”
谢洵没说话，但沉默地替他理理柔软头发，脸上没有别表情：“好。去吧。”
程澄上楼，谢洵则坐在餐桌旁思考。
如果硬要说错，就是自己还是动作太慢些，如果能在蜜月前就决定，说不定会轻松很多。
“做得不错。”祁蓉第句话竟是这个。
“不会不会……”程澄撒娇样求饶，还试图转移话题，“您不是下周生日宴嘛，定给您准备好礼物，还带着谢洵过去——”
“少来。”祁蓉说。
情急之下程澄也顾不上，干脆直接把锅甩出去：“他就在旁边，不信让他跟你说嘛。”
这句话说完，程澄把手机往谢洵面前推，大有自己不管架势。
谢洵有些好笑，不过还是拿过手机，恭敬地叫对方声。
他点也没有拒绝自己触碰。
拉他手不会拒绝、碰他头发不会拒绝。
然而这些事都不可能出现在朋友身上。
谢洵用秒思考自己给梁凡整理头发场景，险些打个哆嗦，立刻回神，坚定地这想着。
程澄很快从房间回来，当着谢洵面拨通祁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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