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被问得说不出话，干巴巴地说，“反正……”
他听见谢洵叹
口气。
程澄便不说话。
“有时候
真
很想知道，你总在想
“嗯。”谢洵回答，“当时她身体不好，很多东西都碰不得，要亲自做。”
“那什
都不挑，非常好养。”程澄又把头枕在他肩膀说，邀功地说。
谢洵手上动作没停：“那下次去吃小龙虾换
家。”
程澄立刻道：“不行！其他都没那家有味道！”
说完才发现自己顺着人家话跳进坑，立刻咳嗽声转移话题：“听说谢聆现在已经恢复上学哈。”
“没事宝贝，你想感谢也可以直说。”程澄非常骄傲地开口。
“那是免洗。”谢洵从他手里把那包菜拿回来。
“……哦。”献殷勤失败程澄悻悻地后退步。
但他又不想离开厨房，于是等谢洵放下切丝菜刀，又走上去，连着围裙起轻轻环抱着谢洵腰，而头抵在他背上。
“就这样，不打扰你。”程澄说道。
“难道你要让自己做吗？”程澄趁机又道，“你现在都囚禁，不得在吃这件事上主动点？”
“……”
谢洵想说哪里囚禁你，结果刚转过头去跟人对视，对方副有理模样，大大方方地看过来。
好不好都让他说，谢洵最终站起身来往厨房走。
“只会做些简单。不定能合你口味。”
“嗯。”谢洵也没追着计较，“还在赶之前进度。”
“她很聪明，就是爱玩，只要专心点肯定能跟上。”程澄接口。
谢洵手上动作顿下：“也是。毕竟你总会经常瞒着去看她，你怎会不清楚。”
“……”程澄忘谢洵知道这些事，眼神飘忽，“，就是每次顺路随便看看。”
“那顺路怎还每次都给她带那些限量礼物？”
“……”
这次谢洵就没有出声拒绝。
虽然他其实想说围裙没那干净，但又舍不得。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微妙平衡，直到谢洵要开始炒菜，程澄才稍微放开手，但人还贴在他身旁。
“你当时就是这样给你妹妹做饭啊。”程澄看着他熟练动作问道。
程澄穿拖鞋跟在后面，忽然觉得这十来天也不是那煎熬。
谢洵打开冰箱，程澄瞥见里面有不少新鲜蔬菜肉类，有些还标着今天早晨日期。
他装作没看到，现在他就像整天正事不干毫无自理能力米虫，但就要绕着谢洵转。
他看见谢洵有条不紊地真开始做饭，每个步骤都很流畅，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什也不做似乎也不太好，主动去拿包：“来洗菜吧。”
“不用。”谢洵没什感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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