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世间
【谢聆：？？？那是嫂子买给
！你凭什
？！】
谢洵发归发，发完
看见回复
条也没理。
也是此时，他听见浴室里传来点淋浴以外声响。
他原本以为可能又生气程澄正个人在门内哼着歌，混着水声，用蹩脚粤语唱着。
过会儿，里面人草草冲个凉出来，好像还是不愿意看他，不过脸被水汽蒸得很红。
倒是说着要有始有终人个激灵被他吓跳：“你怎也不说声？”
还得是已经结束，谢洵觉得叫他祖宗都没办法：“你刚才说吗？”
“那是意外……”程澄捻下指腹狡辩，但身上没什力气，低着头不想见人，只用脚尖碰下谢洵，“纸纸纸。还有毛巾。”
对方任劳任怨，半裸着身子下床，给程澄仔仔细细把每根手指都擦干净，又拿温度适宜热毛巾来。
程澄这才意识到不只是手，瞬间装死也装不下去，猛掀被子：“冲下。”
阵过电般触感惊得浑身颤，在大脑宕机空隙里，听见谢洵无计可施地说。
“你可真是个祖宗。”
谢洵翻身起来，反客为主地与程澄调换位置。
于是在被深蓝色夜晚吞没之前，程澄就只来得及勾住对方脖子，或轻或重地喘气，小幅度、无济于事地挣扎。
“你抱着……”他小声说。
“睡睡。”他翻身上床。
只是关灯没过多久，双手就重新搭上来。
没再有其他动作，但这就够。
程澄在黑暗里想，今晚可不得把傻逼系统给气个好歹。
而谢洵则闭着眼，想起十分钟前程澄在浴室里唱那首发音欠佳粤语老歌。
谢洵还以为他又有哪里不高兴，正欲询问，就听见浴室门被重重关上。
他躺回床上，工作心情自然是没，眼看时间也不算太晚，决定趁机关心下自己好友和亲人。
【X：你跟你女朋友怎样？】
【梁凡：？？？你大半夜有病吧？？更正下，是前女友。】
【X：这个月月考成绩单发下。没进前两百名，你之前房间里那些手办就先没收。】
“但别看。”-
程澄本意是想让谢洵能早点睡觉，结果又哭又闹后来还发生这出，因为自己三分钟热度和玩忽职守，原本要伺候人人结果被伺候通，原本要加班人到最后才得以解脱。
偏偏程澄犯懒归犯懒，还有点仪式感。
即使中途大半部分时间都躺着，他手也就酸那会儿，后来自己完事以后又眼巴巴地说，自己不能有始无终。
谢洵看着那张明明带着欲望，眼神却单纯得毫无芥蒂脸重新凑过来，终于没坚持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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