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我也都听见了。”
谢洵没动,但程澄知道他在听。
那一晚他自己的那一杯香槟兑了水,浓度很低,这样能勉强保持一分清醒。
“但在那个时候,你抱着我,我不敢醒,也不敢有回应。”程澄说。
“要是一动,就要,bao露……我被你亲完硬得不行的事实了。”
。诡计多端。”
始作俑者左耳进右耳出,任他发脾气。反正以他现在的力气,不像是发泄,倒像是玩闹。
知道程澄现在无力,谢洵任他发泄完后揽着他说:“睡吧。”
程澄嘶着气,又咬了他的胳膊一口。
不过彻底说开了也是好的。
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半个人都贴着谢洵。
“算了,既然你都把我两次醉酒说了,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程澄贴着他的耳朵吹气,神秘地说。
“那就是……其实第三次,我没有完全喝醉。”
“亲你的时候,我还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