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也再跟你说
个秘密吧。”
“你不是说你没有秘密
吗？”
“最后个，这次真
是最后个。”
程澄伏在他耳边，轻声说：“其实早就知道那句西语意思。”
趁着谢洵发怔功夫，等不及他反应，程澄就又补句：“所以，Megustasmucho。”
“想去潜水，和你起。”
“——好。”
程澄闭上眼，听见谢洵用很轻语气开口：“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在飞机上事？”
“其实那时候空乘玫瑰，是给们。”谢洵说，“她说们天生对，玫瑰是旅途赠品，是祝福。”
程澄微怔：“那你……”
漫不经心地问谢洵，“就是那个……走时候，你曾经让留时间给你，是不是想要……”
“嗯。”谢洵倒是承认得很干脆，“当时想要找你把话说明白，又实在没经验，最后包家游乐场。”
“那……后来呢？”
“后来你没来，不过那天还是个人去。”谢洵说。
“不过，你不要难过。”大约是怕程澄多想，谢洵很快又道，“就跟你刚才说完不完美样，现在回想起来，并不觉得那是遗憾。”
（正文完）
“但那个时候，突然就想，好像也从来没有送过你玫瑰。”
“所以在下飞机时候……”谢洵忍不住笑，当时他说不出口，只能趁着下飞机时候，借着轰鸣声偷偷地说。
“对你说，其实也想要送你朵玫瑰。”
“——因为也觉得们天生对。”
这次程澄发愣时间长些，垂下眼，声音里有些别扭。
“毕竟在看来，人生总有遗憾，但在以后之后，也定会有更好补偿。”
“到现在还是这
想。”谢洵语气很轻，“你看，补偿就是今天看到，你在半年里那些画。”
他听见谢洵说：“这才是完美。”
程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等情绪缓和些，他才说：“那今年也去小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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