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当然是全面您所有费用,当然,实验组和对照组是随机生成——Omega实验者在初期,们会发放三到六次发情期剂量抑制剂,在反馈过信息和数据后,不论是否有效,第六次实验结束后,KB为表谢意,都会对受试者有终身提供免费抑制剂服务……”
梁言皱着眉听着对方啰嗦许多,问道:“会有什意外吗?”
对方这种问题不知回答多少遍:“没有,梁先生,们KB抑制剂向来是所有厂商中最好,您知道……”
“可是,听说明明有例Omega,在注射过后发生严重不良反应,最后……”
那人开口打断,十分熟练地继续回答:“这件事们公司高层已经出面给出过解释,该名患者是由于自身原因导致窒息死亡,公司也出于人道角度考虑给出笔慰问金……”
后来那人又说什,梁言记不太清。
在挂断电话时,他耳边又响起那天晚会结束时,季秋来到他和赖秋彤身旁说话。
“他确实是窒息,”季秋当时声音很轻,像抓不住羽毛,滑过梁言耳畔,“脊髓高位受损,从第二颈椎以下生生断掉,他意识无限清醒,可他就是无法呼吸。没人知道那刻他脑中浮现是什,因为他……”
“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活活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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