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有理智,绝不可能任由自己本能死死抱住季秋不肯撒手,想拥有他,想汲取他信息素,想要跟他无时不刻严丝合缝地贴在起,好像只有这样才是此刻最好、最该做事。
两人做过次临时标记,虽然季秋非常克制地只注入少量信息素,可AO之间有过次信息素交融后,再次碰撞就会变得异常熟悉,更何况……是如此契合信息素等级。
没有次发情期会像现在这个样子,浑身燥热比以前多十倍不止,从发梢到脚趾,找不到丝毫出处,来发泄掉这场无妄之灾。
梁言觉得自己身子软得不行,但被对方信息素浸泡着、包裹着,却没有进步举动,这让他又幸福又煎熬。
他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只嗫嚅着嘴唇,想开口说点什。
季秋没想到刚才还在脑子里转悠事现在就发生,又惊又急:“用多少?”
梁言反身关上门:“失血提前,就用……支……”
“言言!!”
季秋伸手,接住忽然往自己怀里栽梁言。
“好热……”梁言抓着季秋衣袖,手指无意识地向上攀,“怎用那个之后,还比……以前症状更厉害……”
,他也不想冒。
他咬着唇,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冷不丁听到声门响,立即紧张地抬起头。
“言言!”
可很快,季秋就感觉到不对劲。
梁言定定地站着,浑身却总透露出丝古怪。
他想说,标记。
用你尖牙刺破后颈,用你信息素填满躯体……
快啊,标记。
可季秋仍在原地僵住不动,之前闲不下来人现在却像块食古不化顽石。明明身子已经被自己无差别释放出信息素憋得微微颤抖,手却覆在他手上,想要将自己掰开。
“……梁言。”季秋没有叫他叠字,开口时有些哑,像是忍又忍,“你知道AO之间频繁标记意味着什吗?何况你现在
季秋从没有刻像现在这样后悔过,边叫他名字,边任由对方手越来越没规矩。
都是自己错。
在梁言彻底扑上来时,季秋感受到对方无法自抑、喷薄而出信息素-
梁言觉得自己是有理智,又好像不是。
要是他没有理智,他不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他刚刚还抓着季秋,对方指节和掌纹他都还有感觉,像是烙在他手上样;他触碰过对方腰腹,每寸肌肉纹理都触感真实。
他脸染点红,呼吸有些急促。
本性使然,季秋不可能不知道大概是个什情况。
可是上次梁言发情期也不是这样……
季秋心里有可怕猜想。
“你用新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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