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问赖秋彤。”梁言语气很冷。
他其实知道自己不该这咄咄逼人,这事要是真问起来,自己是没有立场过问。
季秋又恢复贯委
还记得自己趁人之危地亲他下,原本都做好被打准备,结果对方居然什都没做。
然而季秋反应让梁言有些疑惑,难道他真不记得?
他斟酌着说:“你……”
“说很多浑话对吧!言言对不起!!”季秋不知道自己为什怂,决定先步打破尴尬,道歉为上。
只要道歉道得够快,言言拳头就追不上!
实验室里还有残留信息素味道,提醒着梁言自己最初来意。
他应该是来问关于KB抑制剂事情。
可鬼使神差,心里直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提那个时候,但他没忍住,还是问:“那你之前说什,还有印象吗?”
季秋被问得脸茫然,张张嘴:“……啊?”
废话,肯定有印象。
不仅如此,他还时不时停下来,观察下身旁人Alpha,以此来决定是多释放点信息素,还是收起些。
他看着季秋脸,要是眉头皱得狠,就多安抚点,要是Omega信息素作用没有体现,他便试探着伸出手,想轻轻把Alpha眉间抚平。
最关键是……季秋枕着对方腿睡着,用种绝对依恋姿势。
赖秋彤最终也没有进去。
她像是回忆起什,微微有些苦涩地勾勾唇角,沉默地消失在实验楼里,就像从未来过-
梁言狐疑地盯着季秋看好会儿,这才动动嘴唇:“那个先不论,们来说说别也好。”
季秋哪里知道还有新环:“啊?”
梁言恢复平日里模样,语气也是:“你……每次易感期,都是这过?”
季秋点就通,然而还在试图装傻:“什怎过?”
他这反应梁言看就明白。
何止是有印象,每个细节他都记得。
他虽然被浑身燥热蒸得难受,但自从梁言进来后,他每处记忆都清晰。
记得自己看到他时惊讶和喜悦,记得被他安抚后空气中薄荷气味,记得自己忽然就被信息素催发出、无法抑制情感,疯似想要告诉这个人。
想清楚,也喜欢你。
你不要看别人。
而直到傍晚时分,梁言都靠着沙发睡着,才感觉腿上脑袋动动,坐起来。
“醒?”梁言声音很淡,带着点困意哑,“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头还有点晕,”季秋揉揉眼睛,出身汗,黏糊糊地贴着衣服,有些难受,不好意思道,“其他没有。”
季秋清醒,梁言想。
比自己预想要早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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