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播是不能喊卡的,因此就算跟最初的设想完全相悖,也无法暂停。
“至于KB曾经给过我们家的那一笔钱……”季秋脸上终于带了些轻蔑,“我这边也也有记录证明,我们一分也没有动,已经全数退还。”
记者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连忙追问:“可你刚才说的这些毫无证据,除了你哥哥还有谁?还有谁会有这样的反应?你现在仅凭着一个人一张嘴就想把风向带回去,未免有些草率。”
季秋从容地拿出两份报告,和之前许一树以及梁言的信息素取样器:“我们之前的声音太微弱,几乎没多少人能听见,但至少我现在手里的就是证据,已经取得当事人同意,且愿意支持后续调查——我们需要更高一级的鉴定机构,来找到关键问题。”
他忍不住捏紧手中的东西,有些画面开始从他脑海里掠过:“你们没有见过他们发情期的模样,就算解决了原始的燥热,却要重新体会到难以难受的呼气困难,他们抓着喉咙发不出声,可他们明明……也只是想好好呼吸而已啊。”
出现很严重的不良反应。具体表现为四肢湿冷、呼吸抑制。至于公关所说的死因其实并没有错,他的确是死于脊髓损伤,但关键在于,他是在使用抑制剂后出现严重副作用后,在找到公司反映的时候,被推搡下去的。”
“这也算跟他们毫无关系么?”
“而一个几乎快要垄断市场的医疗企业,在知道这件事时,第一反应不是去深究此事,而是想方设法掩盖过去,继续新产品的研究——好,就算他们想要开发新产品的方向是正确的,可是依旧没有吸取教训,认为我哥哥的问题只是个例,更不存在解决方法。就连在3.0的试验中,也没有遵循最基本的实验原则,仅仅是因为对自己的产品太过自信。”
“我知道对于绝大多数Omega来说,KB公司的抑制剂都是很好的,所以少部分人就应该被牺牲掉,每次置身于比发情期还要痛苦的煎熬里,都是活该么?”
对方没想到他会忽然说这些,下意识朝对侧的摄像屈起无名指和小指,做个一个挥动的手势。
网络平台上,从之前那段话开始,就有无数人陷入震惊中。
“真的会有那种Omega吗??”
“太可怕了,那每次发情期是不
一直在实时追看的车里,俞正浩短促地笑了一下,察觉到了女记者方才那个动作里的意思。
“她估计忘了是直播了,”他说,“那个手势,是想喊‘卡’。”
梁言还是没有说话,紧紧盯着屏幕里的人。
而还在刷着直播弹幕的尹同光,开始看着观看人数直线上升,评论的风向也开始渐渐变了。
不少人质疑刚才季秋这些话的真实性,也有人开始由这段话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