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没弄明白对方想做什
时候，许
树拉过他染
颜色手指，往自己衣服上、脸上都抹下。
“你……”
许树抬起头来看他，声音里有曾有犹豫但柔软情绪，瓷白脸上被自己指腹划两道红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又惊艳异常。
对方还是没有放开他手。
“
想明白……你上次话。”
想要拒绝自己。
想起那个夜里自己眼皮上微弱温暖，和被自己裹在怀里人，以及自己那些阴暗、发疯似不堪念头。
他心沉下去，动动嘴唇：“还说过，你任何时候都有拒绝权利。”
江星澜说出这句话时候，明明心里像是压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思想上却像刮骨疗毒般，剜粘连着骨血皮肉，带来种残忍又自虐快丨感。
小树终究是要拒绝他。
上次他说那些很吓人话。
江星澜听见他对自己说。
“那你看——现在把自己弄脏，你要不要来拥抱？”
也好，万不小心伤到他……
自己定会更加难过。
对方听见他道歉却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然后抓着他放在自己手心手，往旁调色盘里带。
江星澜看见自己手指沾点味道不算好闻红色颜料，有点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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