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又去仓库里找
不少东西，有些房子你外公
宅子里，不知道你先去过去那边有没有看看。”舅妈又把
本破旧相册拿出来,“这是你妈妈年轻时候照片,好像是她还在读书那会照，有很多单人照片,也有些以前郑家人。”
赵曜郑重地接过相册，翻开时候就看到灰白照片上妈妈穿着学生装模样。
年轻时候妈妈比赵曜印象里更漂亮些，也没在外那种威严气势,就是个很漂亮女孩。在已经泛黄老照片里，她年轻时候有种独特韵味，像她这样女人不该嫁入赵家那种地方，而是更适合广阔自由世界。
赵曜有段时间,闭上眼就能回忆起那个黑沉沉,bao雨天，母亲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地躺着。这样画面在每次梦魇中都会出现，美好事物淡去，留下只有这些深沉又压抑痛苦。
“这几张照片
可以带走吗？”赵曜问。
裴明瞻看着手机里vx红包顿然失笑,勾着赵曜脖子将人揽到自己怀里，笑问道：“奖励你就给这个啊？”
赵曜回过神来，他刚在给工作群里员工发红包,开始还没从裴明瞻这句话中反应过来，“好像不太行。”
“你也觉得不太行吗？”裴明瞻叹口气：“你知道谈恋爱奖励说是什
吗？”
赵曜总算反应过来,微微偏头看着裴明瞻，声音稍轻问道：“那现在能换个奖励吗？”
裴明瞻看着他，“你想换什奖励？”
舅妈点头：“那当然可以，这些本来就是给你留，还找出个旧箱子来，是你外婆临去世前说要留给小曜东西。”
赵曜意外，“能看看吗？”
舅妈带着赵曜到郑家储物间去，个有年代感箱子就放在入门处不远，“整理东西时候找出来，这多年放着，跟你舅舅都差点忘。”
赵曜稍稍屈膝蹲着，打开箱子就看到里面小玩具以及套套折叠整齐戏服，摆在最上边就是他曾在照片里看到过红戏服，是小时候穿过戏服。赵曜记得这些戏服都是他外婆手工做，因为爱听戏，也爱带着穿戏服小孙子去看戏。
“妈是真很喜欢这些。”舅妈见赵曜在翻箱子，突然想起件事来：
赵曜余光扫裴母眼,而后道：“你头低点。”
裴明瞻微微垂首，赵曜就已经顺着他脸颊亲过来。
裴母注意力还全在《离梦》上，完全没发现旁边两个年轻人亲密小动作。
……
赵曜当晚还是在裴家住下，隔天才回郑家去。年后裴明瞻复工，比赵曜先几天回S市,而赵曜则是跟王叔在郑家多待几天,期间舅妈还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赵曜妈妈相册以及些他外公外婆留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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