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笑着伸手揉揉额头,“点也没用力,就是热。”
“那怎不热?”
“因为你傻。”何妨起身拉他把,“走吧,越歇越累,就得鼓作气才好。”
“也是,早点搞完早点回去歇着。”
秦广林念叨着站起来,“感觉累就说话,别逞强,你这小身板背着也不费劲。”
何妨口气喝大半瓶,才放下水缓缓,然后侧过头看着他努力扇凉样子,眼睛里满是温柔。
“你知道吗?”
“什?”
“在为两个人祈福。”何妨看着秦广林眼睛,很认真开口说道:“那是最重要两个人,比任何事都重要。”
“亲人吗?”秦广林闻言怔,心底那点不耐顿时消散空,“和你起。”
些心,“假如碰到什难事定要告诉。”
“定会。”
说着话走进观里,这里地儿偏,里面也没其他游客,秦广林照例把香从背包里拿出来,递给何妨把,自己拿着把,点燃后起对着上面供奉神像拜拜,插进香炉里又退后两步跪下磕头。
感觉这天把辈子头都磕完……反正前面二十几年加起来都没今天磕头多,要不是何妨非要拉着他起,他早就不知道跑哪歇着去。
站起来看看何妨,她额头渗出汗珠,几缕头发黏在那里,早没出发时那神清气爽模样。
“你撑好伞就行。”何妨拿着水又喝口,也不知道逞强是谁,本来就累还非得背另个人。
哼,男人。
俩人前后出观门,继续朝着下目标行去。
随着二人离开,小观里重新恢复宁静,香烛在神像面前
“嗯,最亲两个人。”何妨点头。
“那休息会儿,们再去主殿那里拜下。”
路上他都在默念两个人事,何妨要是早点说出来,他就可以帮她亲人祈福。
最亲两个……应该是她爸和哥哥吧?秦广林暗暗猜测,为家人话倒是好理解,磕两遍都不过分,就是不知道她家人到底怎。
“别那傻乎乎用力磕。”秦广林嘱咐她句,万把脑子磕坏咋办。
“擦擦汗吧。”秦广林拿出纸巾递过去,见她还在抬头看上面神像,好像没听见似,干脆伸手帮她擦起来。
何妨回过神来朝他笑笑,伸手道:“自己来吧。”
“来个屁!”秦广林擦两下感觉不对劲,他直以为她额头红红是热,现在擦两下才发现不是,顿时心疼要命,“干嘛那用力磕啊,都红。”
“热。”
“歇会儿歇会儿。”秦广林没理会她嘴硬,强行拉着她坐到边侧蒲团上,掏出水拧开瓶盖递给她,然后又拿着导游图折两下在旁给她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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