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广林耸耸肩,“反正下次不喝。”
略过这话题,谁也没再开口,孙文玩着筷子不知道在想什,余乐捧着手机在玩斗地主,看那兴奋样子应该是又摸到好牌,秦广林琢磨着下班怎和秦妈解释——能解释最好,就怕她声不吭看见装没看见,然后又用怪异眼神瞅着他。
噫~想想就难受。
吃完饭回到公司想
巨亏。
这可是第次留宿,就这不明不白过去……
“昨天……”余乐忽然想到江玲玲送他事,不由开口。
“嗯?”
“算,没事。”他犹豫下放弃。
“……”
孙文无语片刻,忍不住出声提醒,“还可能因为别事。”
“啥?”
“比如……宣示主权?”
“主权?”秦广林怔怔,“宣示这玩意儿干嘛?”
他猜也能猜出来,肯定是昨天江玲玲送他回去事被知道。
啧……情感大师。
能敌得过修罗场不?
孙文正胡思乱想着,就见秦广林仰起头指指脖子,问道:“你说,如果啥也没干,但多个这个,是什意思?”
“啥也没干?”孙文懵逼,“啥也没干你怎会多出来个草莓,人闲啊?”
中午,烈日炎炎。
直到下楼吃午饭时候,秦广林还在纠结这个印子事。
总不能莫名其妙,第次就没吧?
虽然说是说醉得和死猪样啥也干不,但这个印子让他有那点摸不准。
何妨还不好好回答,搞得秦广林抓心挠肝,早上摸良心那点愉快全消失。
单身狗要保护好自己,不该掺合不能乱掺合。
“以后别灌这多酒,净耽误事。”秦广林瞅着孙文开口。
“明明是你灌。”孙文撇撇嘴,“都说不喝,你非要杯换三杯,想把灌趴下。”
“是吗?”
“还能有假?”
“你昨天做啥?”孙文继续提醒。
“要知道做些什,现在也不用纠结。”
秦广林捂着额头感觉有些头疼,喝酒真是误事啊。
没跑步,没摸……呸,没捏腿,睡块儿还啥感觉都没。
亏。
“……是哦。”
秦广林恍然大悟,“可能真是闲。”
照何老师那性子,闲无聊看他趴在那睡得和死猪样,给他搞个恶作剧很正常。
就是这玩意儿回去怎和秦妈解释?!
伤脑筋……
烦人!
“你琢磨什呢?”
在快餐店里落座,孙文见秦广林副魂不守舍样子,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唉……”秦广林回过神叹口气,摇头道:“这事不好说。”
“什事不好说?有关女人?”孙文幸灾乐祸地嘿嘿笑,“你不是情感大师吗?来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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