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喝水时候不小心洒在床上,还没晾干,今晚得在你这儿借住。”
“看是你尿床。”
“尿床就尿床,反正没办法回去。”
“那就去关灯,睡觉,别乱动。”
“得令。”
“哎呦……至于这大反应吗,还洗过呢……”秦广林心虚扭头看向窗子。
“穿着和没穿能样吗?!”
何妨听到他话气得咬牙,这货越来越不要脸。
“差不多,差不多……”秦广林打着哈哈站起来拿过毛巾,“来,抬脚。”
自己女朋友,自己看看又没什,他不觉得这能叫流氓,最多是好色而已。
己也能做得。
别人能做他也能做,他能做别人却做不,这就是底气。
“早就叫你辞职,你还不听,现在辞职还不晚,老实画你传统画吧,非要给自己找不自在,怎样?不听女朋友言,吃亏在眼前。”
“老板教不少东西呢,在漫画这块儿算得上半个领路人,现在辞职不地道,先待着看吧,到时候看情况,能帮就帮把,反正个人能顶他们好几个。”
秦广林靠在椅子上说着自己打算,“万他再招个人进来,被孙文拉走,那才是真完蛋,反正待在这儿拿着工资,练着画,也没什不好。”
卧室陷入片漆黑,秦广林摸索着把薄被盖到两人身上,躺好后睁眼看着身边,过很
而只对个人好色,那就是喜欢。
嗯,因为喜欢,所以才这样,秦广林在心里把逻辑捋顺,连那点心虚都消失不见,动作轻柔地帮何妨把脚丫擦干净,又抓着小腿把她在床上摆正,凑过去在额头亲口,“真可爱。”
“你是说可爱吗?”何妨狐疑瞅着他,觉得这话里有别意思。
“当然是,不然呢?”
秦广林嘿嘿笑声,转身拎着水桶出去,把水倒掉以后关掉洗手间和客厅灯,进到卧室骨碌爬到床上,紧紧抱着何妨不撒手。
如果现在辞职,他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不管别人怎做,他只要按照自己想法去做就行,至于陈瑞知道整件事头尾之后以后领不领情、会不会怪他没提醒,那都不是他考虑,他只要自己心气儿顺,不欠任何人,问心无愧就够。
“嘁。”
何妨知道他性子,虽然很多事都乐呵呵不在意,但涉及到这种原则上问题就很难让他改变主意,嗤声后便没再开口,懒得再搭理他。
两人都没再说话,卧室里只剩他们偶尔动下脚引起水声,过好半天,何妨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抬头瞥秦广林眼,就见他悄摸正盯着某处出神。
“流氓!”她下坐起身来,伸手往下拉自己睡裙下摆,气哼哼地在桶里踩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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