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歪理？”俞嫣向后退
步，回过神之后，逃跑似地转身小跑出去。
“谁看你……”俞嫣目光躲闪,小声嘀咕着，“
看窗上映
树叶呢……”
她胡乱指，可姜峥并没有顺着她手去看什树叶。他视线落在俞嫣手上，眼前浮现今天在白玉台上她跳舞时这双手灵动曼妙。
他当时就想将这双手捧在怀里。
彼时不能，此刻却可以。
他拉住俞嫣手腕，将她手心摁在自己胸口。未擦干身体仍有水痕，俞嫣手心顷刻间湿漉起来。她纤指下意识地微微蜷起。随着她手指蜷缩动作，柔软指端在姜峥胸膛滑过，轻抚触觉带着点酥。
俞嫣再去看,还未来得及看清，姜峥已经从浴桶里跨出来。他侧过身，去拿架子上宽大棉巾擦身。
他有些后悔,这样举止实在说不上儒雅。即使俞嫣是他夫人,如此被直面也太唐突。
他轻咳声,说：“放那，你先出去吧。”
“哦。”俞嫣有点尴尬地转过身，慢吞吞挪着往外走。可她刚走两步，脚步停下。她“咦”声,有点好奇地轻声问：“青序，你是害羞吗？”
姜峥握着棉巾指骨微用力握下，再缓声道：“别胡说。”
俞嫣隐约觉察到气氛转变，她小声说：“你、你快收拾。要用浴室。”
俞嫣微微使劲儿将自己被摁在姜峥胸膛手收回来，姜峥松手，她带着点力道手擦过姜峥身上水，向下滑去，待垂落下来之前，突兀地将姜峥围在腰间雪色棉巾不小心拉下去。
宽大棉巾顺着他修长笔直腿，就这落地。
俞嫣毫无准备地再次直面，这次却变脸色。怎和她刚刚看见不样？这东西会变？她心里这样想着，竟也不知不觉中喃喃出口：“会变……”
姜峥顺着她视线望眼，恍然她意思后，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他温柔地轻笑声，解释：“因为喜欢酿酿，所以才会变。”
俞嫣眸光流转,反倒是不出去，而是重新转过身来，打量着姜峥。
刚成婚时候，她硬着头皮要圆房也曾从浴桶里站起身被他瞧见。如今打量回来,也算种扯平。
俞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姜峥。他侧身对着她，宽大棉巾端搭在他肩上,另端被他握在掌中擦拭着手臂上水。湿发搭在他后背，有水珠坠于发尾缓慢地滴落。俞嫣视线下移,落在他长腿。姜峥腿笔直修长,俞嫣在自己腰身比量下,到自己这个位置……
姜峥忽然转过身来,目光蕴笑：“夫人看够吗？”
他将搭在肩上棉巾拉下来，围在腰上,然后朝俞嫣走过去。棉巾湿潮，勾勒裹藏着他长腿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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